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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顶流伪装月薪5000后 > 第174章 临危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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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却热乎的土豆汤下肚,两人都恢复了些精神。苏晚迫不及待地拿起草稿纸,继续和沈砚讨论她关于“时序动态调谐”的猜想。

“如果我们把‘K7’看作第一个‘音符’,”苏晚在纸上画着时间轴,“它需要在‘地球心跳’的某个特定相位被‘演奏’。而这个‘演奏’的方式,就是通过星图密码本,将它转换成对那个极低频信号的特定调制。”

沈砚凝神思考,补充道:“不仅仅是调制,可能还包含一种‘寻址’功能。就像GpS,不仅告诉你位置,还告诉你在什么时间点到达那个位置。‘K7’可能指向天鹅座的一个特定区域,而它的‘时序’则决定了我们该如何‘倾听’或‘访问’那个区域传来的、搭载在7.83hz背景音上的信息。”

这个比喻让苏晚豁然开朗!“所以,我父亲设计的,不仅仅是一把钥匙,更是一张标注了特定‘聆听’时间和方式的‘星图电台节目单’!”

两人越讨论思路越清晰。沈砚强大的逻辑推理能力与苏晚对父亲思维习惯的直觉理解完美结合。他们不再试图一次性破解全部字符,而是集中精力分析第一个组合“K7”。

根据星图转换表和“时序”理论,他们反复推演、计算、排除各种可能性。沈砚甚至让苏晚联系顾琛,动用有限的资源,查询了一些公开的天文数据库,关于天鹅座(cygnus)区域内已知的、可能具有特殊电磁特性的天体或现象。

时间在专注的探讨中飞快流逝。当窗外天色再次暗沉,马灯被重新点亮时,两人几乎同时抬起头,眼中都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兴奋!

他们得出了一个高度可能(虽然还需要最终验证)的推论——

“K7”极有可能指向的是天鹅座x-1 !一个着名的、强大的x射线源,也是人类发现的第一个恒星级黑洞候选体!

而“K7”中的“7”,结合时序理论,可能代表着需要在“地球心跳”基频的第七个谐波频率(大约54.81 hz)附近,去“捕捉”或“解读”来自这个方向的、可能被刻意调制过的微弱信号!

“‘普罗米修斯之火’……”苏晚喃喃自语,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盗取天火……难道我父亲研究的,是与黑洞这类极端天体能量相关的……某种知识或技术?!”

这个猜想太过惊人,几乎超越了想象的边界。沈砚的神色也无比凝重,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伯爵”和那股神秘势力会对这项研究如此志在必得。这确实可能是足以改变世界格局的发现。

巨大的发现带来的兴奋感过去后,是更深的疲惫。沈砚毕竟重伤未愈,脸色又苍白起来。苏晚强迫他躺下休息,自己则收拾着满桌的草稿纸。

屋内安静下来,只有柴火在灶膛里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苏晚坐在床边,看着沈砚闭目休养的侧脸,回想起这一天一夜的相处,从生火做饭的笨拙与成功,到一起破解谜题时的默契与兴奋……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和幸福感包裹着她。

她轻轻伸出手,指尖极轻地拂过他微蹙的眉心,仿佛想将那疲惫抚平。

沈砚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昏黄的灯光在他深邃的眼底跳跃,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有感激,有信任,有欣赏,还有一丝……苏晚不敢深究的温柔。

“沈砚,”苏晚看着他,声音很轻,却带着无比的认真,“等这一切结束了,我们真的去看星星吧。就去一个没有光污染的地方,好好看看天鹅座。”

沈砚凝视着她,看着她眼中清晰的自己的倒影,和那里面闪烁的、如同星光般的希冀。他缓缓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轻轻握住了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包裹在掌心。

“好。”他低声应允,只有一个字,却重若千钧。

他的掌心温暖而干燥,带着伤后特有的虚弱感,却让苏晚感到无比的心安。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在这与世隔绝的林间小屋,在昏暗的灯火下,静静地十指相扣。

窗外,山风掠过林梢,带来遥远的松涛声,如同大自然演奏的、亘古不变的背景乐章。而在这乐章之下,两颗曾经隔阂、曾经试探的心,正在以超越言语的方式,悄然靠近,共鸣着属于彼此的、独一无二的频率。

林间小屋的宁静只持续了不到两天。

顾琛传来的消息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平和:“老板,苏小姐,找到‘工匠’了!或者说,找到了他最后可能藏身的地方。”

加密频道里,顾琛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根据对那个老旧钟表匠聚集区的深层排查和线索交叉验证,我们锁定了一个目标——一个叫老亨利的老人,住在聚集区最深处的巷子里,几乎与世隔绝。他年轻时是远近闻名的精密机械大师,尤其擅长修复和制作复杂机芯的音乐盒。但近十年深居简出,几乎不接活。最关键的是,我们的人发现,最近至少有另外两批不明身份的人,也在那条巷子附近出没。”

消息让人振奋,却也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我们必须尽快接触他。”沈砚靠坐在床上,语气果断,尽管脸色依旧苍白,“他是目前最可能完全理解并启动你父亲‘星图电台’的人。如果他被另外两方任何一方控制,我们将彻底陷入被动。”

“但你的脚……”苏晚看着他那条依旧被严格固定、肿胀未完全消退的腿,眉头紧锁。医生再三强调,至少还需要一周的绝对静养,否则可能留下永久性损伤。

“顾琛可以……”沈砚试图安排。

“不行!”苏晚第一次如此坚决地打断他,眼神里没有丝毫退让,“顾琛需要在外围策应、指挥全局,应对突发状况。他不能轻易暴露。而且,‘工匠’老亨利既然避世多年,戒备心一定极重。一个陌生的、带着明显安保人员气息的壮汉去敲门,他很可能根本不会理会。”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看着沈砚:“我去。”

“你一个人太危险!”沈砚立刻反对,声音因为急切而拔高,甚至牵扯到了伤处,让他闷哼一声。

“我不是一个人。”苏晚走到床边,蹲下身,平视着他的眼睛,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稳力量,“你在后方指挥,顾琛在外围支援,我就是你们的眼睛和手。沈砚,我不能永远躲在你身后。这次行动需要隐蔽和亲和力,我最合适。而且……”

她顿了顿,看着他眼中浓得化不开的担忧,心软成了一滩水,语气也柔和下来:“而且,我保证,我会非常非常小心。我不会冲动,不会冒险,一有不对劲,我掉头就跑,绝对不给敌人任何抓住我的机会。我还要……完好无损地回来见你呢。”

最后那句话,她说得极轻,带着一丝羞赧,却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在沈砚的心上。

沈砚沉默了。他看着她清澈而坚定的眼眸,知道她说的是事实,也是目前最优的选择。理智与情感在他心中激烈交战。最终,理智艰难地占据了上风,但那随之而来的、几乎要将人淹没的担忧和无力感,让他攥紧了床单,指节泛白。

“……好。”他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个字,无比艰难。他抬起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让她感到疼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的存在,才能将她牢牢锁在身边。“保持通讯畅通,每一步行动都必须听我和顾琛的指令。遇到任何危险,立刻撤离,优先级高于一切!”

“我保证。”苏晚郑重地点头,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带着微颤的灼热温度,心中既酸涩又充满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