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儿,我斗不过你爹,还斗不过你吗?”
心里这样想着,顾盼子翻来覆去端详秦永固的玉佩,色泽莹白如雪,镂刻麒麟腾云,手感滑腻,确实上等。
“行,二公子,我收了你的玉佩,保证为你办事,我来想办法为你修补花瓶,你放心的去玩吧。”
秦永固毫不迟疑,举着木剑就跑,恨不得再也不进常棣院了。
顾盼子则到厨房准备浆糊,将花瓶拼贴完好。
傍晚,秦策从营区返家。
品茶间歇,他便看到了这粘贴拙劣,裂纹痕迹颇深的青花瓷瓶。
他好奇的探手一抓,瓷瓶便如同缺了一环的搭建积木,“哗啷啷”接连散架,最后唯剩瓶口,仍握在秦策的手里。
“顾盼子!”
几乎不假思索,秦策便高喊心中的第一嫌疑人。
顾盼子立马以火箭的速度冲进来,焦急的询问:“大人,怎么了?”
秦策指着地上的花瓶碎片,质问顾盼子:“这是你弄的?”
顾盼子满脸无辜:“大人,这明明是你自己弄得,证据还在你手里,你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呢?”
秦策气愤不已:“我拿起它之前,它就已经坏了。”
“那你也不能平白无故说是我弄的。”
“这院子里的人各个都有分寸,唯独你不老实,除了你还能有谁?”
顾盼子则坦然的摊开双手,推诿道:“那你就去问你儿子,我只是一个背锅的。”
“永固他来过?”
顾盼子重重的点头:“来过,而且还在你房间舞剑了呢。”
“将秦永固给我叫过来。”
门外的护卫应声而去。
顾盼子一边招呼丫鬟收拾瓷器碎片,一边上前捋着秦策胸口,苦苦劝慰:“大人,孩子还小,但必须得教育,否则,今日敢打碎花瓶,明日就敢上房揭瓦,哪天管不住,一把火将宅院烧了,那您可就悔不当初了。”
秦策狐疑的瞟着顾盼子,被她小小的力量按坐在椅子里。
顾盼子继续弓腰俯首,言之凿凿:“大人,您不能因为您小时候被父母管得严,便放松对儿女的教育,您如今的优秀,离不开当初父母的严苛。瞧瞧大公子的少年老成,再瞧瞧二公子的不学无术。大人,不能再纵容了,该打则打,早打早成才。”
说话间,秦永固被护卫扛到了房门口。
顾盼子一溜烟飘出去,拍着秦永固的小肩膀,为难的叹息:“二公子,我已为你说尽好话,但恐怕你爹正在气头上,拦都拦不住。”
秦永固的小脸吓得惨白,未等秦策问话,他进屋便跪地高喊:“爹爹,那花瓶是顾护卫打碎的,是他诬陷我。”
顾盼子捂着胸口,悲痛不已:“小小年纪,满口谎言,毫无担当,大人,我不知您什么脾气秉性,这若是我的孩子,我非打的他皮开肉绽不可。”
“就是他,就是他······”
秦永固在地上撒泼打滚,栽赃顾盼子。
然而,瞧着二人互相指摘的举动,秦策原本严峻的神情,竟逐渐缓和,他稳住心态,平声静气的告诫秦永固:“永固,做人要敢作敢为,你只告诉爹,这花瓶是你打碎的吗?讲实话,我绝不惩罚你。”
秦永固这才抹着眼泪点头:“爹,儿子是不小心的。”
“我平时不准你在屋中乱跑,以免你打坏东西,撞伤自己,这便是原因,你可记住了?”
“儿子记住了。”
“功课读的怎么样了?”
秦永固含糊着说:“我觉得读得好,母亲不满意,先生也不满意。”
“那即是不好,你当更加用心才行。”
秦永固则道:“但是我小姑姑说,爹爹也读书不好,所以整日出去打仗,武将不必读书太好,儿子长大也做武将。”
秦策听后,顿时七窍生烟,他左右看了看,没有一件称手的家伙,于是抄起手边的一把折扇,抛向了秦永固。
“你小子胆大妄为,敢说你爹?”
秦永固惊声尖叫,爬起来就跑。
顾盼子靠在门边,幸灾乐祸。
“顾盼子,你给我进来。”
顾盼子的笑容戛止,莫名的走进来说:“大人,您若是下不去手,我来帮您吧?”
“他的事我不想追究,但我觉得你属实有些欠管教。”
秦策立起身,手上已经开始解腰间的牛皮腰带。
顾盼子惊愕万状,连连后退。
“不对呀大人,你这太过分了,你儿子有错,你从来都放任不管,怎么我一犯错,你就非打即骂,我不是你亲生的,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吧?”
说着,顾盼子已被秦策的铁掌擒拿,压住了致命的后脖颈,一路将她推进里间,放倒在床上。
秦策先扯下顾盼子腰间的玉佩,然后嗔责道:“永固如此,全是你带坏的,他的性子简直同你一般无二,他打碎我的东西是不小心,可你教他撒谎构陷,用玉佩收买你,这还不是教坏他?”
顾盼子急辩:“我这也是在教他人生大道理,人心难测,我给他生动的上一课。”
“你还为他上课?”
秦策扳过顾盼子,照着她的屁股抽了一鞭。
“啊!”
顾盼子使出全身最大的力气嘶吼:“疼死了,你下手好重啊。”
“不疼怎么长记性。”
顾盼子顿生火气,她翻身抬腿,本欲踏向秦策的腹部,但伸出去的脚,怯懦的悬在半空。
“怎么?你还敢踢我?”
未等顾盼子回答,秦策再扬皮带,打在了顾盼子的屁股上。
顾盼子慌忙捂住娇臀,连声告饶:“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秦策这才丢下腰带,伸手拉开顾盼子的素裤,瞧见臀上那粉红的檩条,秦策目生怜爱,以掌心揉了揉。
“我没用力,你怎么就肿了,以后你少气我。”
顾盼子趴在二人的枕头上,娇嗔抱怨:“现在你知道以前打我有多狠了?你从来不向我道歉。”
秦策手上不停,温柔的在白嫩的面团上揉捏:“好,我从前对不住你。”
“带我去吃巴蜀暖锅,我才原谅你。”
“现在时辰太晚了,明日我一定带你去。”
秦策俯身下来,叠在了顾盼子的身上,轻柔的亲吻爱人的小耳朵。
“爹,我还有一件事,我的玉佩被顾护卫骗走了。”
秦永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秦策火速从顾盼子的身上爬起来,他慌乱的拉上床幔,出去斥责儿子:“你给我滚蛋,送了人的东西,不可以再讨回。”
秦永固哭咧咧的跑开了。
儿子一走,秦策仔细掩好房门,再回身时,顾盼子已然在床上笑的前仰后合。
秦策又将里间的房门关闭,然后脱靴上床,将壮硕的身板,压在了爱人玲珑的娇躯之上。
帐中的吮吸声顿起,不久后,娇软的猫叫声绵延,男人的喘息,随着野蛮的动作,愈发深重。
凌乱的衣衫裤袜之下,两条白玉般细腻修长的美腿,于山峰林立间起伏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