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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姑娘,一定比例是多少

灶膛里,柳根小心翼翼地添着柴火,跳跃的火光映着李晚、柳芽和李花三人白皙的脸颊。空气里弥漫着面粉的微尘和一种隐隐的期待。案板上,最显眼的是一小篓青灰色的咸鸭蛋——那是前些日子外婆和大舅舅一家来时带来的,腌得油亮,剥开蛋壳,那深红油润、沙沙流油的蛋黄,光是看着就让人口舌生津。

李晚的目光落在那诱人的蛋黄上,前世记忆里那酥脆掉渣、甜咸交织的滋味瞬间在舌尖复苏。“柳芽,花儿,”她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咱们用这些咸蛋黄,做点蛋黄酥吧!”

“蛋黄酥?”柳芽和李花同时放下手中的活计,好奇地凑过来。李母原本在堂屋缝补,也被这动静吸引,撩帘进来:“晚儿,又琢磨什么新鲜玩意儿呢?”

“娘,外婆她们带来的咸鸭蛋太多了,一时也吃不完,正想让柳芽和花儿用来做‘蛋黄酥’!”李晚努力回忆着电脑屏幕上的步骤,比划着,“还有蛋黄月饼!外皮酥得掉渣,里面是甜甜的豆沙包着这咸蛋黄,又香又糯!”

李母、柳芽、李花三人听得面面相觑,脸上都写着大大的问号。酥皮点心她们见过,豆沙馅也常做,可把咸鸭蛋的蛋黄挖出来当馅心,再用层层酥皮裹着烤?这做法,闻所未闻。

“这……能成吗?”李母有些迟疑,看着那油汪汪的蛋黄,想象不出它和甜豆沙混在一起烤出来是什么滋味。

“能!肯定能!而且肯定好吃”李晚信心满满,立刻开始指挥,“柳芽,先和油皮!面粉、猪油、温水、白糖,按……嗯,按一定比例……”她卡壳了,前世看食谱都是精确的克数和毫升,此刻只能用模糊的“比例”代替,“揉到‘三光’——手光、盆光、面光!然后盖湿布醒着。花儿,你来做油酥,面粉和猪油揉成团,记住,油酥不能使劲揉,轻轻搓匀就行!”

柳芽和李花都是麻利人,虽然对这“蛋黄酥”闻所未闻,但李晚弄出的新鲜东西从未让人失望过。两人立刻行动起来。

柳芽取了面粉倒入瓦盆,看向李晚:“姑娘,放多少面?‘一定比例’是多少?”李花也拿着装猪油的小罐:“姐,油酥放多少猪油?”

李晚顿时傻眼了。她脑子里有“做八个蛋黄酥需要120g面粉、50mL温水、45g猪油和10g白砂糖”这些冰冷的数字,可眼前只有瓦盆、面瓢和估摸着用的水瓢。120g是多少?她茫然地看着那一大碗面粉。

“呃……大概……大概这么多?”她犹豫地用手在盆里划拉了一下,“水……先少倒点,不够再加?”

柳芽依言舀水,小心翼翼地倒入面盆,开始揉搓。面团很快变得湿黏,糊满了手。“姑娘,水好像多了,粘手!”柳芽举着黏糊糊的手,一脸无措。

“那……再加点面!再加点!”李晚赶紧指挥。李花立刻又倒了些面粉进去。柳芽费力地揉着,面团却变得干硬粗糙,怎么揉也不光滑。“哎呀,又太干了!揉不动了!”李花也犯了难。

李晚看着那团一会儿稀烂如泥、一会儿硬如石头的失败品,额角也冒了汗。“那……再……再加一点点水?就一点点!”她伸出小拇指比划着。柳芽小心翼翼地又点了几滴水,李花帮忙揉。三个人围着那团倔强的面团,你添粉我加水,揉得手忙脚乱,案板上、袖子上甚至头发丝儿都沾满了面粉,狼狈不堪。烧火的柳根看着姐姐们花猫似的脸,捂着嘴偷偷笑。

“哎哟喂!”李母实在看不下去了,又好气又好笑地走过来,手里还捏着针线,“你们这几个丫头,这是要把咱家面粉都祸害完呐?快一边儿去!”她放下针线笸箩,挽起袖子,毫不客气地接过了那团饱受蹂躏的面疙瘩。

李母那双操劳半生、仿佛自带量具的手,此刻显出了魔力。她看也不看瓢碗,手指探入面盆,捻起面粉掂量两下,温水缓缓注入,粗粝的手指在粉堆里沉稳地揉、压、叠、揣。那团方才还桀骜不驯的面粉,在她手下如同被驯服的野马,渐渐变得柔顺光滑,乖乖聚拢成团,盆壁清清爽爽。李晚看着母亲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再想想自己那“纸上谈兵”的窘迫,脸颊微微发烫。

“油酥要轻,”李母一边给油皮盖上湿布饧着,一边示范油酥,“不能死命揉,像这样,轻轻搓,油和面匀了就行。”她指尖轻柔搓动,油脂与面粉迅速交融,变成一团细腻微黄的面团。柳芽和李花在一旁看得连连点头,眼神里满是佩服。

备馅的活儿相对顺利。李晚亲自将咸蛋黄一颗颗小心挖出,那油亮沙润的质感让她信心恢复不少。柳芽煮了红豆捣烂成沙,拌入熬化的糖稀,揉搓得细腻油润。李花则将豆沙分成小剂子,包裹住咸蛋黄,搓成圆滚滚的豆沙蛋黄球。

“接下来做啥?”油皮饧好,李母问。

“包馅。就是把酥皮擀圆,再包入豆沙蛋黄……”李晚将自己知道的步骤说出来。

“嗯,我知道了。”于是李母便成了总指挥。她利落地分剂子,指点着柳芽和李花如何包酥、擀卷、松弛……复杂的开酥工序在她们手中渐渐流畅。最后,擀开酥皮,托起豆沙蛋黄球,虎口收拢,一个浑圆的蛋黄酥坯子便稳稳立住。

李晚也试着包了几个,虽然成型了,可却歪歪扭扭不能看,她只好放弃。她将生坯按扁,顶面划上十字。柳根将炭火拨得红亮无烟。李母将烤盘送入铜炉膛内高温定型,再移到炉口文火慢烘。她用刷子蘸了金黄的蛋液,在十字刀口处薄薄刷上一层,最后捻起饱满的黑芝麻,轻轻点缀。

时间在炭火的微哔中流淌。奇异的甜香混合着油脂的丰腴、豆沙的甜糯、蛋黄的咸鲜,越来越霸道地从炉盖缝隙钻出,弥漫了整个灶间,又丝丝缕缕飘向院子,勾魂摄魄。

炉盖掀开,热浪裹挟着更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金棕色、圆滚滚的蛋黄酥整齐排列,十字花刀微绽,露出暗红豆沙和金黄油润的蛋黄芯,芝麻粒点缀其上,闪着诱人光泽。

“成了!”李花拍手。

李晚迫不及待夹起一个,吹着气轻轻咬下。“咔嚓”一声微响,酥皮应声碎裂簌簌落下,内里层层酥皮清晰可见。豆沙的甜润细腻与咸蛋黄沙沙油润的咸鲜在口中完美交融。她满足地眯起眼:“嗯…成了!就是这个味儿!” 那前世记忆中的味道,真切地在舌尖复活。

“快尝尝!”她招呼大家。柳芽小口咬着,眼睛发亮。李花吃得眉开眼笑。柳根烫得直哈气也舍不得停嘴。

李晚挑了两个最漂亮的,准备给奶奶送去。刚端起碟子——

院墙外,一道裹挟着仆仆风尘、沙哑却无比熟悉的惊雷,猝然炸响:

“爷!奶!爹!娘!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