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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还有商务晚宴,温澜跟祁砚峥需要在山顶的私人庄园住一夜。

晚宴上,女眷们都过来敬酒,温澜端起酒杯准备喝。

一旁跟合作商交流的祁砚峥眼疾手快拿走红酒,换成果汁给她,“喝这个!”

温澜酒量本就不好,但偶尔也想喝一点点红酒,算是满足一下小酒瘾。

以前祁砚峥还会陪她喝一点,不知道怎的,最近却总拦着她喝酒。

吴太太见状笑盈盈地打趣,“澜澜,祁总怕你喝多了难受,多体贴,不像我家老吴粗心大意!”

温澜也这么想,不过还是有点馋酒,盯着服务员托盘里的红酒出神。

其实喝点酒脑袋晕乎乎的,感觉很奇妙。

不远处的祁砚峥很克制,手上的酒半天没下去,眼睛瞟到温澜馋酒的小眼神,嘴角轻扬,挥手让服务员走开。

温澜意识到被发现,收回视线的样子有点可爱。

这一幕被别有用心的罗太太捕捉,勾了勾嘴角,伸手从服务员托盘里端了两杯红酒,走向温澜。

特意背对祁砚峥,挡住他的视线,满脸笑容地递给温澜一杯,“今晚的红酒是我家私人酒庄秘制的,口感不错,祁太太赏脸尝尝?”

吴太太在一边喝了一口自己手上的酒,点头称赞,“嗯,真不错,澜澜,可以浅尝一点!”

温澜心动了,好久没喝酒,越是酒量差的小趴菜酒瘾越大。

伸手接了酒,尝了一口,觉得不过瘾,连着又喝了两口。

“怎么样祁太太,是不是很不错?”罗太太不动声色暗示服务员,把加了料的酒倒进温澜的杯子。

温澜点了点头,脸颊已经开始泛红,“嗯,不过我酒量不好,不能多喝!”

嘴里在说不能多喝,低头已经看到手里的酒又多了。

吴太太小声提醒一句,“澜澜,少喝点,红酒醉了最难受!”

罗太太对吴太太的搅局行为很生气,心里恨死了,脸上皮笑肉不笑,“吴太太,刚吴总好像在找你。”

吴太太不知有诈,下意识离开温澜去找丈夫。

罗太太趁机劝温澜喝酒,“祁太太尽管放心喝,我家的酒我知道,很平和,没那么容易醉,来,干杯!”

罗太太的酒杯伸过来,温澜不好不举杯,但也有顾虑,所以只喝了一口,并没像对方一样干完。

“祁太太慢点喝,回头不嫌弃的话,我跟老罗送你几箱带回南城。”

“罗太太客气。”

罗太太找了个由头走开,温澜放下酒杯换成果汁,怕真的忍不住会喝醉。

正好祁砚峥回头看过来,见温澜乖乖喝果汁,宠溺地挑了下眉,准备过来找她。

“祁总,赏脸喝一杯?”罗伟忠收到罗太太得手的手势,瞅准时机截住祁砚峥。

祁砚峥收回视线,伸手把酒杯递给服务员,礼貌拒绝,“不好意思,我最近不喝酒。”

罗伟忠尴尬讪笑,独自喝掉自己杯子里的酒。

祁砚峥再次回头,已经没看到温澜,见吴太太也不在,只当是她俩又去别处聊天了。

温澜一向不喜欢热闹,他知道的。也好,有吴太太陪她,不会无聊。

几个合作商陆续过来寒暄,祁砚峥放下心后从容应对。

洗手间。

温澜刚在里面觉得头晕,出来洗了个冷水脸,发现晕的更厉害,眼皮重的抬不起来。

这酒哪里平和了,好容易醉。

温澜扶着墙走出走廊,浑身软的像面条,隐约看到有个人影过来,想使劲睁开眼睛看清对方,可惜做不到。

“祁太太,你怎么了,要不要我扶你?”对方的声音很熟悉,像罗太太。

温澜勉强分辨出是熟悉的声音,便放心地点了下头,倒在对方身上。

罗太太快速把神志不清的温澜扶进一间卧室。

早就在这儿等着的罗伟忠看到倒在床上的温澜,摸着下巴神情猥琐。

“老公,人我帮你弄来了,你可得说话算话,帮我还钱。”罗太太从包里拿出一包避孕套递给罗伟忠,“记得拍视频,不然事后拿什么威胁这女人。”

罗伟忠顺手扔给罗太太一张银行卡,极其不耐烦,“出去,用你教我做事?给她吃东西了?别他妈老子没搞完就开始闹腾。”

罗太太拿到钱,越发讨好谄媚,“放心吧老公,给她吃的是新玩意儿,不仅不会闹,还会主动伺候你,你想怎样就这样。”

“还不滚!”

马上走!”

罗太太出去顺手锁上房门。

罗伟忠搓着手走到床边,一把扯开温澜上身的小开衫,露出白皙的脖颈。

胸前几处红痕格外显眼,罗伟忠淫笑道,“没想到祁砚峥表面正经,私下在床上玩这么凶,老子今天也尝尝太子爷的女人什么味儿!”

温澜隐约感觉身上有人,以为是祁砚峥,喃喃一声,“砚峥···”

罗伟忠脱了上衣,趴在温澜身上亲她脸,得意忘形,“我不是祁砚峥,哥哥今天让你试试谁更厉害,哈哈,他都用什么姿势搞你,咱们都玩儿一遍···”

温澜头痛欲裂,耳朵隐约听到身上的人不是祁砚峥,急的只掉眼泪,想用力推开对方,奈何身体不受控制。

“走开···”声音小的像蚊子。

“乖,哥哥好好疼你,别喊,就算你喊破喉咙,祁砚峥也找不到这儿,不如咱们好好痛快痛快!”

罗伟忠猥琐地抚摸温澜细腻的脸蛋,“到底是太子爷的女人,这姿色皮肤,老子今天尝个鲜!”

温澜能听到罗伟忠的下流话,身体动不了,又急又羞又恐惧,眼泪哗哗从眼角滚落,喉咙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此刻,她万念俱灰,脑子里想到死。

真让罗伟忠这个畜生玷污,要怎么活下去!

宴会现场。

祁砚峥时不时看下腕表,看到吴太太回来,却没见温澜,眉头紧拧,抛开一众合作商径直走向吴太太,“澜澜呢?”

“祁总,澜澜没跟我在一块啊!”吴太太大感意外,四处扫视会场找温澜的身影,“是不是去洗手间了?”

祁砚峥再次看了眼时间,脸色变得凝重,不可能去这么久还没回来。

这时有个服务员小声插话,“穿绿色连衣裙的太太好像不太舒服,确实是往洗手间方向走的,不过一直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