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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峥迈开腿,疾步往洗手间去,吴太太拎着裙摆小跑才勉强跟上。

“祁总先别急,澜澜那么大人不会丢,应该在哪个地方休息。”

祁砚峥脸上肌肉紧绷,不顾形象敲女卫生间大门,“澜澜,是我,你还在不在里面?”

三声之后没有回应,祁砚峥准备冲进去,吴太太开口劝,“祁总,还是我进去,你进不方便。”

话音还没落,只听砰的一声,洗手间大门被祁砚峥一脚踹开。

吴太太一愣,没想到平常端方优雅的祁总会有这个反应,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深爱着妻子。

祁砚峥快速找完洗手间,没看到温澜,转身出来拉住一个清洁工,沉声问,“有没看到个穿浅绿色连衣裙的女孩儿,皮肤很白很漂亮。”

“哦,看到过,从洗手间出来好像很不舒服,被人扶着进了西区的第一间房。”清洁工指向背后一个房间门。

祁砚峥的眉头紧拧,抬腿朝房间门口走去,猜温澜会不会是胃痛犯了,午餐晚餐都是西餐冷盘,她吃不习惯。

吴太太拉住清洁工问,“你确定人在里面?”

清洁工毫不犹豫点头,“确定,没见她出来,她老公也在里面。”

祁砚峥也听到她们的对话,脚下一顿,回头逼视清洁工,“你说谁跟澜澜在里面?”

清洁工哪受的住这压迫感,身体忍不住一哆嗦,结结巴巴,“一···一个穿黑色西装的胖男人,比,比那姑娘提前几分钟进去,也一直没出来···”

祁砚峥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森严肃,一个箭步过去踹开房间门,眼睛看到的一幕差点让他疯掉。

温澜衣衫不整地躺在房间床上,脸上全是眼泪。

罗伟忠赤裸上身趴在她身上,亲她脖子,猥琐至极。

“澜澜不怕!”

“祁祁总···”

祁砚峥冲到床边,用尽全力给了罗伟忠一拳,将他打飞到地板上,迅速脱掉外套包住温澜露出来的肩膀,紧紧抱住她,轻声安慰,“别怕澜澜,是我!”

温澜听的见,嘴巴说不出来,用力只能半睁开眼睛望着祁砚峥的脸疯狂流泪。

“他给你吃脏东西了?”祁砚峥意识到不对,心疼地帮温澜擦眼泪。

温澜无力地眨了下眼皮,表示回应。

祁砚峥看到后深呼吸,把温澜交给吴太太,拉高温澜身上盖着的西装外套,挡住她的脸,淡声吩咐吴太太,“先带澜澜出去,没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靠近她,也不许人进来。”

吴太太心疼的眼泪汪汪,点了点头,搂着温澜出去,临走前狠狠瞪了一眼地上的罗伟忠。

祁砚峥的情绪异常平静,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越是如此越是要出狠招。

他解开袖扣,袖子挽到小臂,转身先去把门反锁,再不紧不慢走到罗伟忠面前,单手拎起一百八十多斤的他扔到床上。

罗伟忠挨了一拳,半边脸肿成猪头,鼻孔眼角都在淌血,此刻见祁砚峥这架势,吓的浑身哆嗦。

都说祁砚峥端方雅正,是个儒商,但那一拳差点要了他的命,根本不是一般人有的力道。

罗伟忠不傻,确定祁砚峥沉稳儒雅的外表下,有颗狠辣果断的心。

“祁总饶了我,我一时鬼迷心窍····饶了我····”罗伟忠趴在床上一个劲儿磕头求饶,那个女人就不改动!

都怪他家那个蠢货!

祁砚峥拉了个椅子坐下,捡起床上还没开封的一盒避孕套扔给罗伟忠,淡淡说了句,“吃了。”

罗伟忠变形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更加丑陋,“祁,祁总,这个真吃不了,我错了···”

“我只说一遍。”祁砚峥拿起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点了根烟夹在指间抽的很从容。

房间的空气像被冻住,罗伟忠趴在床上浑身颤抖,脸上汗液混着血渍,“我···吃,我吃···”

祁砚峥垂着眼皮抽烟,慢慢仰头吐出一口烟雾,声音冷的刺骨,“给你两个选择,交出碰过我老婆的两只手,二,命给我。”

祁砚峥的语气淡的像在跟秘书交代一项普通事务。

罗伟忠龇牙咧嘴吞掉最后一只避孕套,吓得差点昏过去,两腿之间多了滩水渍,“祁总,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求您绕我一次,饶我····”

“还敢提下次?”祁砚峥优雅的把半只烟按在罗伟忠手背上,“手还是命?”

“手····手···啊——”

房间门外,徐秘书听到惨叫声喉结滚动一下,后退半步微微低下头。

跟了老板这些年,对老板的身手有所了解,但从没见他亲自出手。

这个罗总实在找死,惹谁不行,非惦记老板娘。

外面都传老板被迫联姻,其实他心里隐约知道,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被迫的含义耐人寻味。

哀嚎声后房间门从里头打开,祁砚峥衣冠楚楚走出来,递给徐秘书一个手机,“里面的东西只要流出去,我会默认是你做的,你知道后果。”

“明白,祁总。”徐秘书后背一紧,挺直腰板双手接过手机,跟在老板身后。

手机上,祁砚峥的手上都沾着未完全擦干净的血迹。

走廊口站着闻讯赶来却不敢上前的庄园负责人。

祁砚峥在负责人身边停下脚步,低头睨对方,“今天的事,我若是在外面听到一个字,你懂的。”

负责人已经吓到失语,用点头代替回答。

南城太子爷的女人差点在这儿被人给玷污,不用交代他也不敢传出去。

祁砚峥先去洗了个手,用纯白的毛巾擦干净脸上溅到的血点,对着镜子摆正领带,淡声说:“他老婆给澜澜下的药,处理一下。”

徐秘书点头,目送老板从洗手间出去。

温澜被吴太太暂时安排在二楼一间套房。

祁砚峥敲门进来,眼睛第一时间盯着床上的温澜,“先出去,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对澜澜不好。”

吴太太当了半辈子阔太太,自然懂这个道理,点了点头站起来,“知道,大家都在宴会厅,没人知道,澜澜一直昏睡,要不要叫医生?”

“我会处理,你先出去。”

吴太太出去。

祁砚峥走到床前坐下,弯腰摸摸温澜的脸,轻声唤,“澜澜,能听见我讲话吗?坚持一下,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温澜悠悠睁开眼睛,艰难地摇了摇头,突然抬起右手扯住祁砚峥垂下来的领带。

“想跟我说什么?”祁砚峥抱她起来,低头靠近温澜的脸,忽然发现她脸很红很烫,“澜澜,你发烧了?”

下一秒,之前还昏睡的温澜突然把脸靠在祁砚峥怀里来回摩擦,嗓子里发出轻微的嘤咛声。

祁砚峥恍然大悟,“他们给你吃了那种东西!”

之前以为脏东西只是迷药,没想到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