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峥握紧拳头,额角的青筋暴起,罗伟忠该死!
低头看到温澜正主动亲他脖子,扯自己的裙子肩带,跟平常矜持羞涩的样子大相径庭。
“澜澜!”祁砚峥拉起被子裹住温澜裸露的胸口,轻声哄她,“忍一下,我叫医生过来!”
这个时候,还是叫医生过来看看,万一那药对身体有什么副作用。
药劲儿上来,温澜更加热情,搂住祁砚峥的脖子,主动吻他,两条腿紧紧缠住他腰,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
祁砚峥脑子一热,手机掉在地上,这如何顶的住!
房间整夜坠入春潮···
这一夜,祁砚峥见识到跟正常状态下完全不同的温澜,主动、热情、魅惑···
他有过一瞬间的遐想,这样的温澜应该是喜欢他的吧。
温澜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一张俊美男人脸,睡的很香。
祁砚峥的睫毛好长,感觉比她的都浓密纤长,温澜忍不住用指甲拨弄一下。
鼻子也好高,像滑梯,指甲顺着鼻尖往下,落在他的嘴巴上,嘴唇很薄,显得他很高冷。
温澜从没如此认真近距离观察过祁砚峥,突然对他的帅有更深刻的感悟。
真有人又帅身材又好,出身名门能力出众,还很体贴,对婚姻忠诚···
呃···上帝到底关了他哪扇窗?
温澜的手指再往下走,落在祁砚峥的喉结上,忍不住轻轻摩挲,目光落在他脖子上的红痕和肩膀上的月牙状咬痕后,脸一下子红了,快速收回手指。
昨晚的一切她记不得了,但这些痕迹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比以前都夸张,太丢脸了!
温澜悄咪咪从祁砚峥怀里钻出来,发现每动一下,腰腿都像断了一样,龇牙咧嘴下床,扶墙去了洗手间。
起来时扶着小腹皱眉,小心翼翼挪到洗手台前休息。
反正腰以下特别难受,还有那个地方,火辣辣的···
祁砚峥这时醒了,睁开眼睛没看到怀里的人,一下子坐起来,目光在房间四处搜寻。
“澜澜!”语调中掩饰不住的紧张。
“我在洗手间···”温澜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嗓子是哑的,具体怎么哑的,她不是未经情事,自然猜的到,脸更加红。
祁砚峥麻利下床,推开洗手间看到温澜的那一刻,明显松了口气,“是不舒服吗?”
温澜的肢体语言说明一切,默默点了下头。
“可以随时叫我的。”祁砚峥弯腰抱她回去,放到床上,“我看看严不严重。”
说着去掀温澜的睡裙,被她按住,“一会儿回酒店擦点药就好。”
这里哪有那种药膏。
祁砚峥拿开温澜的手,坚持要检查,“医生应该快到了,不用急着回去,在这儿休息一天再走。”
温澜想到只跟修复中心请了一天假,“我明天要上班,来不及买机票,只能再用一次你的直升机。”
祁砚峥按住要坐起来的温澜,帮她整理好裙摆,“你这个样子如何工作,不要任性,先休息好再说。”
这个样子几个字仿佛在暗示什么,温澜脸上的温度再次攀升。
说话间有人按门铃,祁砚峥去开门,带了名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进来,是他特意指定的女医生。
女医生话不多,看着比较严肃,麻利的帮温澜做了检查,拉下口罩走到祁砚峥面前,“祁总不必担心,夫人中的那种东西基本已经被身体分解,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祁砚峥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转,微微颔首。
“不过,夫人昨晚太过劳累,需要休息,下体红肿严重,一周之内不要有性生活,以免感染炎症。”女医生不苟言笑,说的很自然。
祁砚峥作为始作俑者竟也面色平淡,没有一丝不好意思,床上坐着的温澜已经低头在找老鼠洞。
又是一次社死现场。
女医生走之前给了祁砚峥一支绿色包装的药膏,叮嘱他每天帮夫人涂三到五次,很快就会消肿。
温澜再次尴尬到差点把头埋进肚子。
总算听到关门声,她才松口气,敢抬起头。
祁砚峥小心翼翼帮温澜涂了药膏,抱她坐起来时突然附在她耳朵边小声说:“夫妻之间行夫妻之事,合理合法,不用难为情。”
温澜抿了下嘴唇,没吭声,也对。
现在走路都费劲,赶回去上班是不可能,只能安心在这儿休息。
午饭后,祁砚峥对着电脑在书房开视频会议。
温澜觉得体力恢复不少,女医生给的那个药膏有奇效,走路已经不那么奇怪,腰还有点酸不过不影响慢走。
吴太太一直惦记温澜,没好意思过来打扰,已经发了好几条微信询问。
温澜换了身祁砚峥让徐秘书回酒店取来的衣服,轻手轻脚出门。
吴太太在门口等她,见面先抱抱温澜,红了眼圈,“没事就好,罗总两口子真是可恶!”
温澜温柔一笑,挽着吴太太的胳膊跟她一起去茶室喝茶,“吴总呢?”
几次接触,温澜觉得吴太太两口子都很亲和,吴总总是笑呵呵的,待人很亲切。
“商务会晤结束,老吴忙着先赶回去处理公司事情,我不放心你,打算留下来陪陪你。”吴太太把煮好的香茶放到温澜面前。
温澜心头一暖,捧着茶盏笑道,“谢谢吴姐,我没事啦,不过我可不催你走,想多跟你聊聊天。”
吴太太给她一种很踏实的感觉,很投缘。
吴太太温和地笑笑,招呼服务员送上来好多茶点,全往温澜面前摆,把她当亲妹妹宠。
“澜澜,祁总对你可一点也不像外面传的,只是没有感情基础的被迫联姻,我看,感情深着呢!”
温澜咬了一小口软软甜甜的绿豆糕,抬眼看着吴太太,嘴巴细细咀嚼,等着她继续说。
吴太太给她续茶,娓娓道来,“昨天找你的时候,祁总那么注重形象的人,一脚踹开女厕所门。听说你被人关在房间,又是直接踹门进去,打罗总那一拳简直不要太可怕。”
吴太太提起昨天祁砚峥的脸色,现在还后怕不已。
“祁砚峥打人?”温澜嘴里含着一点绿豆糕,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药物的作用,昨晚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无论如何她是不相信祁砚峥会打人
除了在床上,他讲规矩讲的都能上台领小红花。
“是啊,你肯定不记得了,”
吴太太神神秘秘看看周围,挥手让服务员都下去,这才小声跟温澜透露,“祁总先是打了罗总一拳,把门关上不让人靠近,我听说罗总昨晚连夜被送进医院,好像这个没了。”
吴太太指了指自己的双手,神情肃然。
温澜一惊,手里半块绿豆糕脱手掉在桌面上,嘴巴张的能吞下半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