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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都市言情 > 海岛神话:我的建国直播传奇 > 第196章 回顾建国起步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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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6 章:回顾建国起步阶段

春分的珍珠岛,护海科普中心的院子里飘着新翻泥土的清香 —— 二十多个岛民围坐在一棵刚冒新芽的红树林旁,地上铺着块海藻纤维布,摆着些 “老物件”:一本封面磨破的牛皮纸本子、半块碎贝壳、一个缠着红绳的旧海螺哨、几根干枯的护海苗枝条。“今天是咱们珍珠岛‘建国’三周年的日子,” 林宇蹲在布旁,拿起那本旧本子,“这些东西,都是咱们起步时的‘见证者’,今天就聊聊那时候的事。”

阿福叔最先伸手,摸了摸那几根干枯的护海苗枝条,眼睛慢慢湿润:“这还是三年前东礁的苗,那时候哪有现在的规模,全岛就剩不到一百棵,叶子蔫得像打了霜,海水浑得看不见底 —— 码头旁的沙滩上,塑料瓶、塑料袋堆得能没过脚踝,渔民们还总抱怨‘鱼越来越少,苗越来越难活’。” 他翻出爷爷的日记,指着夹在里面的一张泛黄照片:照片里的东礁滩涂光秃秃的,只有几棵瘦苗歪歪扭扭地立着,远处的海面上飘着一层油污。

“那时候我还跟林宇吵过一架!” 老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觉得护苗没用,不如多打几网鱼,不然全家都要饿肚子。有天早上,我看到东礁的苗又被人踩坏了几棵,气冲冲地去找林宇,说‘这破苗别护了,浪费功夫’,结果林宇拉着我去了滩涂 —— 他蹲在苗旁,指着根须里的小鱼说‘老郑,你看,苗活了鱼才来,鱼来了咱们才有饭吃,这苗是咱们的根啊’。”

那天下午,林宇和阿福叔带着二十多个愿意试试的岛民,拿着小铲子、水桶,去东礁救苗。没有培育仪,就靠阿福叔 “看叶辨水” 的老经验 —— 苗叶卷了就是缺水,叶尖黄了就是盐度高;没有堆肥,就把家里的厨余垃圾拌上贝壳碎屑,用手捧着往苗根旁埋。“小海那时候才五岁,跟着我蹲在滩涂里,把自己攒的贝壳都倒进土里,说‘给苗当零食’,” 老周想起当时的场景,忍不住笑了,“那天太阳特别毒,大家的衣服都湿透了,却没人喊累,到天黑的时候,竟把那几十棵苗都救活了大半。”

地上的半块碎贝壳,是老周最宝贝的 “纪念”—— 那是珍珠岛第一个贝壳垃圾站的残骸。“救完苗,大家就发现,垃圾不清理,苗早晚还得死,” 老周拿起碎贝壳,边缘还能看到粗糙的拼接痕迹,“那时候没钱买材料,我就带着工坊的人,去沙滩上捡碎贝壳,捡了三天才凑够量,用海藻汁当胶水,一块一块拼垃圾站的墙。有次拼到半夜,突然下起雨,刚拼好的墙角塌了,小海抱着我的腿哭,说‘爷爷,咱们是不是做不成了’,我摸着他的头说‘没事,明天咱们再捡,贝壳多的是’。”

第一个垃圾站建好那天,全岛人都来 “参观”—— 虽然墙歪歪扭扭,只分了 “可扔” 和 “不可扔” 两格,却没人笑话。阿福叔还在垃圾站旁立了块小木牌,上面写着 “垃圾回家,海才笑”,是小毛豆用蜡笔写的,字歪歪扭扭,却格外醒目。“刚开始还有人乱扔,” 小毛豆举起那个旧海螺哨,“林叔叔让我吹哨提醒,我第一次吹,调子吹错了,引来一群海鸟,大家都笑了,可也记住了‘听到哨声要捡垃圾’。后来有个游客想把塑料瓶扔沙滩,我吹着哨跑过去,他不仅捡了,还帮我一起捡了一袋,说‘你们这么用心,我也不能破坏’。”

那本磨破的牛皮纸本子,是小石头的 “初代护海记录本”,里面的字歪歪扭扭,还画着不少简笔画:3 月 5 日,东礁苗活了 46 棵,画个对勾;3 月 10 日,沙滩垃圾少了半袋,画个小贝壳;3 月 15 日,看到三只小海龟,画个小乌龟。“那时候没有智能终端,我每天就拿着本子,蹲在苗旁数,数错了就划掉重数,” 小石头摸着本子上的划痕,“有次数苗数到一半,突然涨潮,海水漫到膝盖,我抱着本子往岸上跑,本子湿了大半,我哭了好久,阿福叔帮我把纸晒干,还在旁边写了‘护海不怕难’。”

起步阶段最窘迫的,是缺资金、缺技术。想给苗区围个简易栅栏,没钱买铁丝,李伟就带着人去砍红树枝,编了圈 “树枝栅栏”;想测海水水质,没有监测织带,张博士就用矿泉水瓶接海水,看颜色、闻气味,再对照阿福叔日记里的 “水质口诀” 判断;游客越来越多,想建个简易厕所,老周就用贝壳和红树枝,搭了个 “生态厕所”,粪便用堆肥处理,还能当苗肥。“那时候有人说咱们‘穷折腾’,” 林宇拿起本子,翻到最后一页,上面贴着张小小的汇款单,“这是邻岛老林寄来的两百块,他说‘你们护海,我也想帮点忙’,就是这两百块,咱们买了第一批海藻种子,种在苗区旁,慢慢改善了水质。”

国际协作的萌芽,比大家想的更早。佐藤第一次来珍珠岛,不是现在这样带着专家和设备,而是背着个双肩包,跟着一艘渔船来的。“那天我正在捡垃圾,看到个穿西装的人蹲在贝壳垃圾站旁,拿着相机拍,” 阿福叔笑着回忆,“我以为是来考察的记者,就递给他一瓶淡水,跟他说‘这垃圾站是咱们自己拼的,虽然不好看,却能护海’。没想到他是冲绳的海洋专家,说‘你们用贝壳护海的法子,比我们的水泥墙好’,还留下了联系方式,说以后有问题可以找他。”

那次佐藤走后,寄来了一本《冲绳红树林保护手册》,还有几包珊瑚种子。“咱们第一次种珊瑚,就是照着手册种的,” 张博士指着地上的干枯护海苗枝条,“这枝条旁边,就种过那批珊瑚,虽然最后只活了两株,却让咱们知道,护海不是一个岛的事,能跟别人学,也能帮别人。”

回忆到一半,小海突然跑过来,手里拿着个新雕的贝壳牌,上面刻着 “起步” 两个字:“爷爷,我也要听你们的故事,以后我也要护海,把故事讲给我的孩子听。” 老周接过贝壳牌,放在旧物件旁,眼眶红了:“好,好,咱们的故事,要一代一代传下去。”

中午,大家一起在东礁的 “建国纪念苗区”,种下了三棵新的护海苗 —— 苗旁立着的小木牌,是用当年第一个贝壳垃圾站的碎贝壳拼的,上面写着 “2022-2025,珍珠岛,从这里起步”。小石头在新的护海记录本上,写下了大家的心里话:“起步时,我们只有贝壳、树枝和一颗护海的心;现在,我们有苗、有海、有伙伴;未来,我们要把这份心,传给每一个爱珍珠岛的人。”

傍晚,夕阳洒在纪念苗区,新种的苗在风里轻轻摆动,像是在回应着岛民们的回忆。阿福叔把爷爷的日记、初代护海记录本、旧海螺哨,一起放进了科普馆的 “建国纪念展柜”,旁边还放着小毛豆画的 “起步故事漫画”—— 画里的岛民们,顶着太阳救苗、捡贝壳拼垃圾站、笑着吹海螺哨,画面温暖又鲜活。

“咱们的‘建国’,不是建城墙、定规矩,是建一颗一起护海的心,” 林宇站在展柜旁,看着围过来的孩子们,“起步时难吗?难。但只要大家心齐,贝壳能当墙,树枝能当栅栏,海螺哨能当传讯器,再难的坎也能过去。以后,不管珍珠岛变得多好,都不能忘了,咱们是从捡垃圾、救小苗、拼贝壳开始的。”

夜里,科普馆的纪念展柜还亮着灯,旧物件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东礁的纪念苗区,小灯还亮着,新种的苗在月光下,透着淡淡的绿色;孩子们的笑声,混着远处的海浪声,飘得很远。岛民们都知道,回顾起步,不是为了怀念过去的苦,是为了记住那份一起努力的甜,记住珍珠岛的根 —— 不是漂亮的房子、先进的设备,是老辈的智慧、全员的同心,是那颗永远把大海放在心里的初心。

就像阿福叔在日记最后一页写的:“珍珠岛的建国,没有盛大的仪式,却有最真诚的人心;没有贵重的礼物,却有最珍贵的传承。从一棵苗、一块贝壳、一声哨开始,我们的家,会永远在这里,永远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