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宫远徵瞳孔微缩一瞬。
“宫门第三十八任执刃？
我记得他是……”
宫远徵质问道：“宫鸿羽是你什么人？”
黑袍人痛苦道：“我……我是…宫鸿羽的…祖父……”
宫远徵：“你怎么还会活着？书册记载，当年你不是在一次危机中牺牲了吗？”
……
黑袍人充耳不闻。
清漓眸光一沉：“你为何在此，还变成这副模样？”
黑袍人突然激动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还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疯狂与兴奋。
然而，似是想到什么。
他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宫远徵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他一把揪起老人的领子，“问你话呢，赶紧一五一十的交代。”
然而，黑袍人不为所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宫远徵的话语。
清漓眉头微皱，思索如何让其开口。
“呃……叉个话。”
两人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系统正举起自己的一条小手，一副我有话要说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儿？”宫远徵嫌弃脸。
系统瞬间炸毛了，“我一直在好不好！只是看你们认真分析，没有打扰你们而已。你这个小毒娃！
“清漓，你看他……”
话未说完，就对上清漓迷茫的眼神。
系统感觉有无形的箭扎进了他的身体。
系统哭唧唧，“你们过分！难道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嘛……”
宫远徵：“谁叫你……”
“咳！”清漓尴尬的咳了一下。
拉了拉宫远徵的衣袖，示意他别说了，然后连忙转移话题。
“抱歉阿七，我们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们吧。
你刚刚提醒我们，是有什么办法吗？”
系统见正事要紧，球体一抽一抽。
“那…那这次……就先原谅你。”
宫远徵在清漓身后，暗中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装可怜。”
系统：“我这里有你以前修炼的术法。”
“这是真言咒。”
说着，一道白光汇入清漓眉心。
清漓闭眼接受，宫远徵有点担心，但却不敢开口随意打扰。
几息后，清漓睁开眼睛。
宫远徵立刻凑来，“清漓，没事吧！”
清漓轻轻摇头，眼中皆是欢喜，语气雀跃道：“远徵，我没事，我又学会了一个新术法！”
宫远徵见此，露出灿烂笑容：“清漓很厉害。”
“我来吧！”
“好。”宫远徵顺势退后一步。
“你……你要做什么！”黑袍人无法动弹，只能看着清漓朝他走近。
此刻，他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什么真言咒，难道是真的！
清漓没有回答，双手结印，唇瓣轻动，一道神秘的光芒转入在黑袍人脑中。
只见黑袍人眼神从抗拒到混沌恍惚。
突然，他发出一阵狂笑，笑声中充满了癫狂，身体也剧烈颤抖。
“成功了”，清漓收回施法的手势，“从现在开始，我们问他任何问题，他都会回答。”
宫远徵：“好。”
看向对面狂笑，仿佛傻了的人，宫远徵试探着开口道：“你是如何能活着，还变成这副样子？”
黑袍人喘着粗气。
听到宫远徵提到这个，眼底闪过掩饰不住的疯狂与执念。
“当然是为了长生！……我故意让异人抓伤，才能获得力量，活到现在！”
宫远徵挑眉，声音带着几分讥讽。
“那还真是恭喜你成功了！
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