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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柳惜满脸不在意,一只手突然抓住一缕谢蕴的长发,“本宫不喜欢这种有人骑在头上的感觉,皇帝老了,是该换人坐这个位置。”

感受头皮传来细微的牵扯感,谢蕴抢回这一缕头发,没有回应她,他对叶柳惜接下来要说的话已有所猜想。

说来说去,还是要为二皇子拉人。

然而叶柳惜接下来的话,并不是他所猜想的那般。

“现在的位置我不喜欢,我要做最高的那个。”叶柳惜话语轻松,好像坐上这个位置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可皇位是多少人都想要的东西,那么多人去争去抢,又岂是她说的那般简单。

“你想篡位?你想坐上皇位?”

“不行吗。”

谢蕴没有因为她这个想法而嘲笑,仔细思考一番后给出回答:“很难。”

“皇位的继承并不是将皇帝杀掉就能够结束,前面有这么多位皇子盯着这个皇位,他们身后还有多少朝臣和世家站着,而帝姬你……”谢蕴冷静指出她的现状,“你身后空无一人。”

“甚至因为你这一份心思,梁家和二皇子身后的其他人不会放过你。”

叶柳惜勾唇一笑:“我身后可不是一个人都没有,你不是人么。”

谢蕴委婉拒绝:“国师府不会参与皇位的争斗。”

“我只要你。”

“我是国师。”

“你可以不是。”叶柳惜沉吟,“或者说,你比较希望我用强的?”

谢蕴想到她这能耐,她可以不惊动任何暗卫潜入国师府,又能和他打个平手,加上这脾气以及身份,确实可以给他带来不少麻烦。

一直冷静的情绪破功,谢蕴本来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只是身为国师,需要克制情绪,最好亲民一些,这一切不过是身份需要,此刻他很不耐烦。

“帝姬何必一直缠着我,若为这身体,你真想和我欢好,现在就可以。”话落他的视线从叶柳惜的脸上移到唇上,又落到她的脖子,很快收回视线,面上轻佻,“能和帝姬春风一度,亏的也不是臣。”

叶柳惜看到他这突然变了个人的样子,也来了兴致,着手掐住他下巴,强令他抬起头,“哪个才是真的你?还是你有那什么人格分裂症。”

谢蕴不知她说的这个人格分裂症是什么病症,他回以微笑,整张脸生动起来,还带着莫名蛊惑意味,“臣没有病,帝姬现在来兴致了?”

“我也是男人,帝姬这般女子主动凑上来,我还拒绝确实不识抬举。”

“是吗?那本宫倒要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叶柳惜的话才说出口,整个人就坐到他怀里,上手将他的腰带给扯开。

里衣松散,叶柳惜掌心放在他胸口,另一只手轻轻滑下。

眼瞧着就要往其他地方而去,谢蕴还是没忍住,按住她的手,“够了,帝姬与多少人做过这些事,还真是格外熟练。”

谢蕴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心里一阵不舒服,总有一股气在憋着让他气闷,表情也不怎么好看,皱着眉冷眼看怀中人,“想要找我合作可以,你能给我什么?”

“帮你解决体内的虫子,如何?”叶柳惜手指轻点他心口,像是透过他的皮,看见那藏在其中的活物。

“你控制不了它吧,它现在很想出来呢。”

紧随着叶柳惜的话说出,光滑的肌肤突然凸起一小块,明显的活物在里头挪动。

大手扣到叶柳惜的脖子上,很轻松将这纤细的脖子锁住。

谢蕴略微使劲,“是谁告诉你的。”

“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吗?”

“你杀不了我。”叶柳惜身体放松,料定他不敢下手,“在这里只有我能帮你。”

“现在是你需要我。”指尖按到那只活动的蛊虫身上,蛊虫像是遇到了天敌,突然静下来,在原地装死了一会。

叶柳惜移开手指,它立马活跃起来消失在皮肤之下。

一丝魂力顺着谢蕴的皮肤深入其中,将这只蛊虫给禁锢,不能随意游走。

谢蕴颈侧的青筋紧绷,蛊虫随意活动会给他身体带来强烈的剧痛,碍于眼前人,才没有表现出来。

眼前人给出的条件确实很吸引他,谢蕴松开手,“既是合作,帝姬下次白日再来,请不要深夜擅闯他人宅邸。”

“帝姬请回吧。”

“你明日来公主府,毕竟我在禁足。”叶柳惜又摸了一下他的脸侧,像是对他的服软感到高兴。

谢蕴只觉得她像是在摸宠物,莫不是真把他当做她府里的男宠。

想到这个可能,谢蕴心情更差,把她推下去,眼中带讽:“原来帝姬还记得自己在禁足呢。”

叶柳惜好像很疑惑:“你在和我生气吗?”

“帝姬误会了,臣怎会生您的气。”谢蕴再一次下逐客令:“您请回吧。”

达到目的,叶柳惜头也不回地离开,这次没有翻窗,而是从大门走了。

站在暗处里的暗卫看到走出来的是个女子,又仔细一瞧,瞪大眼睛。

叶柳惜往他们那边看了一眼,而后不感兴趣地收回视线,面色平静,甚至有些冷漠。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面对不感兴趣的人,叶柳惜兴致缺缺。

在叶柳惜考虑重新翻墙离开国师府时,屋里的谢蕴发话了,命暗处藏着的一名暗卫出来带着叶柳惜从国师府的偏门离开。

给叶柳惜带路来国师府的奚直正蹲在角落,看到有人跟着殿下出来,心里一惊,随后面上严肃。

殿下这大晚翻国师府的墙被抓住了?把她送出来的会是谁?

该不会就是那位国师大人吧?

禁足的第一日就擅自出门,国师若是将这件事告诉陛下,殿下或许无妨,他们这些看管的人却要受罚。

奚直考虑着将对方杀死的可能性,只有死人才能够守住秘密。

都说国师大人经历过一场火灾,面容被毁,身体孱弱,加上前天夜里还中了剧毒,此刻应当更容易下手吧?

心里还在盘算着该不该动手、如何动手,后背就被踢了一脚。

他思考太过认真,没发现叶柳惜已来到身后。

这一脚是叶柳惜踢的,力度不算轻,奚直被踢得往前趴在地上。他爬起来,凶狠地回头,见是叶柳惜,又换了一副面孔,“殿下您出来了,咱们现在是回府还是?”

说着话还往叶柳惜身后看,那个送她出来的人已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