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锁芯崩开的瞬间！
我听见自己后颈的血玉发出一声轻响。
就像是齿轮咬合！
而痒痒挠还卡在门缝里。
我抽出来时，金属杆微微发烫。
表面那道几乎看不见的剑纹……
正缓缓褪色！
李狗剩站在三步外，手还搭在门把上，脸上的表情我看不清。
我没说话……
也没问他为什么关我进去又放我出来。
有些事现在不能问……
一问就破！
我转身就走。
走廊灯还是闪得跟蹦迪似的。
但我已经不急了！
系统在脑子里提示：
【影帝级镇定·已激活】
一股冷流从太阳穴扩散到四肢。
刚才那种记忆被啃噬的空洞感被强行压了下去。
我不记得爸妈长什么样没关系？
我现在只需要记得怎么搞垮行政部！
马哥办公室的毒蘑菇事件。
是时候结案了！
回到工位时……
打印机正卡着纸，吐出半张泛黄的检测报告。
我瞄了一眼……
上面写着“培养液成分：
氯化汞
神经毒素x-7
未知真菌孢子
落款是“行政部物资采购备案”。
完美！
霉运技能没白放！
我顺手把报告抽出来，折成纸飞机，“嗖”地甩进茶水间。
正好王铁柱端着泡面出来，纸飞机撞他脑门上弹下来。
他骂了句脏话，低头一看，脸色当场变了。
他嚷嚷：“这玩意儿哪来的？”
“不知道啊，打印机自己吐的。”
我耸了耸肩，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周围三排工位听见。
“听说张姐上周批了笔异常耗材单？”
“说是清洁剂升级……”
话没说完我就低头装忙。
但耳朵竖着……
不到五分钟！
行政部那边就开始吵。
中午十二点。
周振南的秘书发全员邮件：
“即刻起暂停行政部主管张姐职务，配合调查生物安全事故。”
我翘了下嘴角！
张姐被架走时路过我工位。
她没看我！
但我看见她脖颈后有一小块皮肤在抽搐，像是有东西在皮下爬。
我没动……
只是把桌角那包没拆的辣条塞进了抽屉——上一回我用这个收买保洁临时工。
这次……
得留着喂狗！
下午两点。
新主管上任仪式在会议室举行。
欧阳青穿着那件永远少两颗扣子的衬衫走进来时。
全场安静了三秒！
他推了推酒瓶底眼镜，开口第一句就是：“从今天起，行政部全员接受脑波测谎。”
有人笑出声！
“笑什么？！”
欧阳青盯着那人：“你脑子里，有芯片吗？”
笑声戛然而止！
测谎仪是技术部新搞的玩意儿！
长得像理发店用的烫头机。
就见一圈金属环戴头上，实时监测脑电波和生理反应。
据说能识别“潜意识层面的谎言”！
我坐下时，系统弹出提示：
【建议启用：国家级微表情控制模板】
【抵御非自愿生理反应】
我默许！
金属环扣上的瞬间，欧阳青按下启动键。
“第一个问题：你是否知道自己体内有植入物？”
话音落……
会议室“哗”地炸了。
不是回答！
是反应——七八个人突然张嘴，白沫从嘴角溢出来，像中毒的青蛙。
有人抽搐……
有人抱头……
还有个女同事直接栽倒在桌下，口吐白沫还带着轻微的蓝光。
我眼皮都没眨！
心跳平稳……
呼吸匀称……
连汗腺分泌都控制在正常值。
但我还是“演”了——微微歪头。
而嘴角抽动，像是强行压抑痛苦。
白沫？
当然没有！
但我用舌尖顶住上颚，制造出唾液失控的假象。
欧阳青扫视全场，眼神在我脸上停了两秒。
“第二个问题：你是否曾被指派执行非人道实验任务？”
又是一片崩溃！
行政部三个男的直接跪地干呕。
吐出来的不是胃酸。
是黑水！
其中一个抬头时，我看见他瞳孔裂成十字形。
我依旧稳如老狗！
但手没闲着……
趁着前排那个实习生抽搐倒下的空档，我用痒痒挠的尖端在他耳后轻轻一划——
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芯片，顺着发际线滑落，被我袖口暗袋接住。
国师图腾，刻得比蚂蚁还小。
我刚收好，广播突然响了。
玄霄子的声音，带着那种广播剧腔调：
“所有体内有植入物的员工请注意，冬至子时，信号将自动激活，届时你们将失去自主意识，成为完美傀儡。”
全场死寂！
有人开始哭……
有人砸测谎仪……
还有个行政文员直接冲向门口。
结果门锁死了！
我低头看着掌心那枚芯片。
它正微微发烫！
欧阳青站起身，环视一片狼藉的会议室：“现在，谁还想说自己无辜？”
没人说话！
我举起手：“我觉得……这事不能全怪行政部。”
所有人看向我！
“采购单是他们批的，可设备是谁提供的？”
“芯片是谁种的？！”
“我们测的是‘有没有’，而不是‘谁干的’。”
我声音平稳：“要查，就查到底。”
欧阳青盯着我，忽然笑了：“陆九渊，你倒是清醒。”
“我只是觉得，背锅也得分个主次。”
我耸了耸肩：“总不能让干活的替拿钱的顶罪吧？”
他没接话，转身走了。
散会后……
我溜到b区后楼梯，旺财早就蹲在那儿，尾巴摇得像电钻。
我把它脖子上的项圈拆开，把芯片塞进夹层，再扣回去。
“走，遛弯去。”
我带它直奔董事长办公室外走廊。
周振南不在！
但那尊摆在廊角的青铜佛像还在。
据说这玩意儿是他从苗疆请回来的！
高两米……
造型像某个上古神只。
底座刻着看不懂的符文。
旺财一靠近，项圈突然发烫。
我摸了一把……
滚的！
紧接着，佛像底座那圈符文亮了一下。
极淡的蓝光，一闪即灭。
旺财耳朵竖起，低吼一声。
就见项圈和佛像之间传来一阵低频震动。
就像是老式冰箱启动时的声音！
我掏出手机录频，刚打开摄像。
系统突然弹出提示：
【检测到天道级能量同步率87%】
【信号源：董事长佛像】
【中继点：旺财项圈】
【结论：该狗已成活体信号放大器】
我盯着旺财！
它舔了舔鼻子，冲我摇了摇尾巴。
还一脸“你给的零食真多”那种蠢样！
但我知道……
它不是普通的狗。
它是噬天的转世！
是蚩尤的坐骑。
现在……
又成了国师家族操控傀儡的中继站。
我摸出痒痒挠，轻轻敲了下佛像底座。
嗡——
震动更强了！
旺财突然转身，对着空走廊狂吠。
而项圈红光一闪，像极了玄霄子机械义眼的颜色。
我把它拽回来，塞进保洁间。
刚关上门，外面传来皮鞋声。
我从门缝往外看，玄霄子走过来了，左腿走姿有点僵。
但比上次稳！
他停在佛像前，伸手抚过底座符文。
而嘴里低声念了句什么？
佛像又亮了！
这一次……
旺财项圈直接发烫到冒烟！
我一把扯下项圈，打开夹层——
芯片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
是一行用烧灼方式刻在内壁的小字：
“信号已上传……”
“容器007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