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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过来京城,是专程来参加阮芷秋大婚的,如今大婚事宜都已经结束,他们也不会在京城久留。至于程锦墨,还是皇上恩典,让他多留了几日,是不能再留了。

等程锦墨兄妹各自分离,才是最伤感的。

程金凤各种放不下,关心叮嘱了许久,泪眼汪汪送走了兄长,自己则跟着贺云彤一起,与凌升辞阮芷秋道别离去。

凌升辞的目光一直落在程金凤身上,像是对小妹的不舍一般,只有他自己清楚,那是因程金凤时刻跟在贺云彤身后,他看着程金凤的时候,便也能看到贺云彤的身影。

只二人只能这样相忘于江湖。

回城的时候,阮芷秋坐在马车内,心中是怅然若失,小时候总以为在一起很简单,等长大了才知道,各自忙碌起来,就是想碰面,都是极其不容易的。

就在这时候,只见晚菊骑着快马过来,到了马车边才停下,急急说着:“小姐,蒹葭郡主伤了人,被那几家的护卫抓起来,送到宫里了。现下大夫人随同和奉公主入了宫,让奴婢来告知你。”

阮芷秋一愣,掀开车帘问:“蒹葭伤人?这是怎么回事?”

晚菊解释:“前阵子因三爷的流言,蒹葭郡主伤了几位官家小姐,好在并不严重,而后又与好几家的少爷闹起来。后来……那流言越来越厉害,郡主一直与人闹腾,因闹得不厉害所以没事。今日……今日她将张家三小姐的脸划伤了,除此之外,还有好几家府邸的小姐都跌倒受了伤。”

“怎么会这样?我不是与她说过,可以闹大但不能伤人吗?”说话的是凌升辞,他眉头紧蹙,又道:“不是,她行事冲动,阿离也不知劝慰约束?”

阮芷秋听出不对来,忙问:“所以,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这件事情,还是你怂恿的?”

凌升辞顿了顿,来不及回答便策马要转身:“不行,我要入宫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晚菊,你拦住他。”阮芷秋急急唤了声,“凌升辞站住,你先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凌升辞听出阮芷秋语气的急切,着急说:“这件事情是三哥让我做的。”

“什么事情?”

凌升辞被晚菊拦住,也不敢动粗,只能强忍着,回头到阮芷秋的马车边,将上次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就是这么回事,三哥说这件事情要闹大,闹大了才好,但我真有叮嘱蒹葭,怕她一时冲动惹了是非,叫她千万别伤人,哪知她还是这么冲动,我这不是着急嘛……”

“你是说,当日你阻止他伤人,萧离还怂恿她?而后是阿烨让你劝她继续闹的?”

凌升辞茫然点点头:“是……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阮芷秋沉吟片刻才说:“蒹葭的确是个冲动的性子,但她绝不是无故伤人的人,那日原就是你处事不公在先。而且,既然是让蒹葭主动将事情闹大,旁人怎么挑衅她都不会是生气,而是会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又怎会伤害张三小姐她们?”

“她容易不小心……”

“你叮嘱过,她就不会。”阮芷秋认真分析一番,回头问沐儿,“你可知道那位张三小姐的情况?”

沐儿想一想才道:“姑娘,我想起来了,张三小姐就是前阵子与左相苏家次子定亲的那位,生得端庄守礼,她两位姐姐都是高嫁且声名非常好,故而张家虽家世略低,张家女却是百家求的景象。”

阮芷秋又问:“那位苏家次子呢?你可知道?”

左相苏家的情况,沐儿却不清楚了,她之所以知道张小姐的情况,还是因为冬梅四处打听之后,喜欢与她们议论这些。

“似乎……他们的亲事被讨论得多,好似因为苏家次子如今已经二十有四,亲事却一直没做好的缘故。奴婢听冬梅说过,但具体是如何,奴婢并不知道。”

凌升辞接话:“苏靖轩嘛,他是个不错的人,从前有一门亲事,是慎郡王府邸的祥贺县主。”

“祥贺县主?”阮芷秋道,“我记得她,她不是许给了按察使王家嫡长子了吗?去年初就出嫁了。”

“是呀,本来是好好的一门亲事,可算是门当户对,但后来听说是祥贺县主脾气不好,还未过门就对苏夫人与苏靖轩呼喝指责,这门亲事最终告吹。”

阮芷秋眉心紧蹙,亲事闹得如此难堪,对女子的声誉是有极大的影响,难怪祥贺县主只能外嫁出京,那王家并非世家,王大人三品官,且那位嫡长子才华并不如他父亲。

“既然是祥贺县主的不是,怎么苏靖轩的亲事一拖再拖?”

凌升辞摇摇头,他原就不在京城多少,也只知道一星半点,他心中记挂沈蒹葭,也不在意这些:“现下管这些做什么?得要入宫才是。”

“不急,蒹葭深受皇宠,莫说张小姐只是受伤,便是她现下情况大不好,蒹葭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事。”

凌升辞被阮芷秋的话堵住了,有些气闷:“她是你的好友,你怎能如此淡漠?”

“她是我的好友,所以我更要想明白现在该怎么做。”阮芷秋说完反问他,“你呢?你总说沈蒹葭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妹妹,你又打算怎么做?打算入宫替她请罪,求皇上给个小惩大诫,然后将她斥责一通?”

凌升辞迟疑着没做声,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可听阮芷秋的语气就知道,她根本就不赞成。

“那……那不然……你能做什么?”

阮芷秋说:“我了解蒹葭,她绝不可能无故伤人,哪怕是不小心的,也没道理说独独张三小姐受了伤。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张三小姐的脸受伤了,肯定要留疤,是好不了了。”

“对。”晚菊连忙道,“就是因此,张家才会那样生气。”

张家家世不显,却是清流一派的主要官员,支持张家的大有人在,加之张家女名声甚好,沈蒹葭又是那么个名声,自是闹得不可开交。

凌升辞听懂阮芷秋的话,问道:“你是觉得此事颇有蹊跷?所以,现在我们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