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突然出现的异象让他有些愣神,他不由盯着那几行字看,连手指发烫都被他忽略掉。
皇帝发现那几行字歪歪扭扭,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大清的文字,而且他也看不懂那几行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心里刚闪过这念头,下一秒便发现自己好像能看懂了浮现他眼前的文字了。
“…金手指已激活,安陵容此时心情不太好,若你今晚能让她脸上一直有笑容,便可以获得白银三十万两。
若是做不到让安陵容心情愉悦,你将会受到一定惩罚,所谓的惩罚便是雷击十分钟。”
皇帝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空中的那几行字,就大概明白了那几行字在说什么了。
他看着那几行字后就十分相信不已。这些字不就是对应他一下午占到的卦象吗。
他下意识把目光放在了白银三十万两这五个字上,呼吸有些急促,好多钱啊。
他刚登基不久,国库还十分空虚,连白银一万两都拿不出来。
要不然他怎么会让家底殷实的华妃来操办选秀,以及除夕夜的宴会呢。
他说是要一切从简,但真的不能太节俭,否则他这个皇帝的脸面往哪里放。
索性他让华妃来操办那些宴会,让爱他如命的华妃主动为他撑面子,往里面搭钱。
他私库有倒是有银子,但是先帝并没有把他的私库给他,而且他这个人抠门的很,不会动用自己私库一分一毫。
所以皇帝觉得那白银三十万两已经是非常多了,户部尚书也不用担心整日担心国库的钱什么时候见底。
他想通了之后,便把目光移向到了怎么获得那些银子的字上。
嗯?安陵容心情不好?只要他今晚将安陵容哄好之后就可以获得那些银子了?
皇帝下意识把最后一句话忽略掉,也没有将所谓的惩罚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他堂堂大清的皇帝,怎么会哄不好一个弱小女子呢。
更何况他哄人技术十分好,连爱使小性子的华妃他都哄得服服帖帖的。
其实,皇帝的那所谓哄人技术就是说几句情话,成为对方的赘婿,以及顺便去宫里履行赘婿的职责。
如今他的身份是年家的赘婿,时常对华妃的嚣张跋扈行为当做看不见,生怕年家对发落他这个赘婿。
皇帝看在那些银子的份上,他不介意成为安家的赘婿,毕竟年家的赘婿他都当那么多年,区区一个安家的赘婿不在话下。
他原本想让苏培盛把安陵容送回去的心思也彻底歇了,毕竟他今晚可是要哄安陵容高兴的。
皇帝稳稳当当坐回床边,他这次把被褥彻底掀开一角,安陵容的模样也映入眼帘。
他原本觉得安陵容那小家碧玉的容貌不算好看,却不料安陵容此刻默默流泪的样子,竟让他对安陵容有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
“怎么哭了,是朕的话太重了吗,朕没那个意思。”
皇帝见安陵容这副模样心里不由软了几分,语气也柔和不少。
毕竟他哄好安陵容可是得三十万两白银啊,这对于皇帝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而默默流泪的安陵容在听到皇帝的话后,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她实在是太害怕,她侍寝前就有些惧意,但芳若姑姑并没有同她说侍寝规矩,她便迷茫又害怕这个侍寝。
加上她沐浴之后就觉得一直有股冷意,让她莫名开始打颤,她发现时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最后自己不断打颤的行为还被皇上所看到,自己隔着被褥也敏锐感觉到皇上已经厌恶自己,不会碰自己一下。
今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对安陵容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她想要爬的更高,让所有人都看起自己,也看起自己的母亲。
可是都被她给搞砸了,她再也无法得到皇帝的宠幸,也无法让自己的母亲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