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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辰冷笑一声,深知他们不会轻易就范:

“本王知晓你们不服,觉得本王此举越界。但燕州乃本王封地,本王自当让其重焕生机。

即日起,本王将清查府库、核账、重新丈量土地与清查户籍,若有贪腐、渎职、瞒报之举,休怪本王不客气!”

张婉清在一旁,望着苏辰坚毅的神情,心中暗赞其果敢无畏。

苏辰此举是要打破燕州官场旧局,阻力重重,但也相信他有应对之能。

“王爷,此举似有不妥。清查之事繁杂,稍有差池,危及燕州稳定,这后果您可担得起?”

一位老官员颤声说道,看似为燕州着想,实则为自身利益忧心。

苏辰冷眼瞥去:“本王行事自有考量,若任你们肆意妄为,燕州才真无宁日。

本王既已决心整顿,便不会半途而废。后果如何,本王一并担之!”

官员们闻言,心中愈发惶恐。

他们明白,这位燕王并非平庸之辈,是要动真格整顿燕州了。

有的官员开始盘算应对之策,有的则持观望态度,企图从中作梗,保全自身利益。

苏辰也清楚,与燕州官场的这场较量才刚开场。

但他毫不退缩,要让这些官员明白,燕州将在他的治理下改头换面,任何阻拦之人,都将被他果断清除。

“郑虎,传本王令,从亲卫军中选忠诚可靠、正直廉洁之士,组建巡查队,助本王清查官场。

同时张贴告示,晓谕燕州百姓本王整顿吏治之决心,鼓励他们举报贪官污吏,一经查实,必有重赏!”

“遵命,殿下!”

郑虎领命而去,眼中满是对苏辰的钦佩与拥护。

苏辰不耐地挥了挥手,冷声道:“都退下,搞清楚往后是谁赏你们饭吃、发你们俸禄。”

官员们仿若重获新生,连连哈腰点头,依次匆匆退下。

他们的脸上虽带着几分恭敬,可一转身,便露出了狡黠的神色。

在他们心中,这燕州的官场水深着呢,上头有布政使和按察使那等权重势大的人物。

自己不过是些奉命行事的小角色,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

如今这燕王初来乍到,想整顿吏治,哪有那么容易?

他们笃定自有人会施展手段,将这燕王的势头打压下去,自己只需静待风波平息,继续混日子、捞油水。

苏辰凝视着官员们远去的方向,嘴角逸出一抹冷笑,那丝冷笑转瞬即逝,却带着洞悉一切的锐利。

他侧目望向张婉清,缓声道:“婉清,既已随本王至此,有一事需你出面。”

“王爷但讲,婉清定当竭力。”

张婉清难掩眼中的欣喜,能为苏辰分忧,她求之不得。

“即刻让李阳甄选一批精明干练之士,不动声色地紧盯那些官员,重点是布政使与按察使。

这二人在燕州根基深厚、人脉繁杂,定会有所筹谋,我们必须提前洞察,不容有失。”

张婉清闻言,心头一震,“王爷,这二人位高权重,咱们连其模样都不知晓,如何是好?”

苏辰嘴角轻扬,目光深邃:“无妨,随便抓......寻一位官员同行即可。”

张婉清稍作迟疑后点头示意明白,可心中仍有疑虑,忍不住追问:

“王爷,当下局势繁杂纷乱,都指挥使那边是否也需加以监视?”

苏辰思忖片刻,缓缓开口:

“都指挥使手握燕州军事重权,若此刻贸然对其监视,稍有不慎被其察觉,从而引发敌对态势,一旦敌国来犯,我方将毫无抵御之力。

当务之急,乃是先清查府库、整饬吏治,稳固根基为要。”

张婉清闻言,心悦诚服,“那我这便去安排。”

苏辰凝视着她离去的背影,暗自轻叹一声。

眼下局势艰难险峻,每一项决策皆如在薄冰之上行走,稍有差池便可能满盘皆输。

苏辰转而望向伤势已然痊愈的王安,神色凝重地吩咐道:

“王安,速带银钱购置府邸,旁侧需要能容纳咱们的人安扎。

再者,去寻些精通账本之人,先行仔细查阅府衙内的各类账本,若能从中发现些许问题,自是再好不过。”

“奴婢明白。”

王安迅速应下,躬身退去,脚步匆匆,显然深知此事紧迫。

苏辰负手在府衙大堂踱步,神色凝重。

账本是官场贪腐的关键,那些数字背后可能藏着诸多隐秘,若能找出破绽,便能撬动燕州官场这潭死水。

如今万事俱备,只差郑虎张贴的公告生效。

现在的燕州百姓久遭贪官压榨,苦不堪言,心中满是怨愤。

那公告恰似烈火,一旦点燃,必将在燕州城掀起波澜。

苏辰急需借此契机打破腐朽局面,杀一儆百。

......

此时在燕州一个府邸中,布政使、按察使等一众官员围坐在一起,厅内烛火摇曳,光影在他们脸上跳动,映出不屑或嘲讽的神情。

听着手下汇报着苏辰在府衙的一举一动,他们纷纷嘲笑:

“你说,这个苏辰是不是傻?燕州没有咱们,看他怎么接手。

这官场之事,错综复杂,岂是他一个毛头小子能轻易整顿的?”

“是啊。自古以来前往封地的皇子,都是和本地官员搞好关系,相互扶持,大家才有好日子过。

可那苏辰倒是别具一格啊,一来就想动我们的奶酪,真是自不量力。”

按察使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眼中满是轻蔑。

布政使冷哼一声,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却被茶水烫了嘴。

他猛地将茶盏摔在桌上,溅起的水花弄湿了桌案上的纸张。

“他以为张贴几张告示,组建个什么巡查队,就能把我们怎么样?

燕州这潭水很深,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他一个外来王爷能翻起什么浪?”

“大人说得极是。”

一位幕僚模样的人谄媚地附和:

“这苏辰初来乍到,不懂得官场的规矩。咱们在燕州经营多年,那些刁民岂敢乱来。”

众人哄堂大笑。

“且让他折腾去吧,迟早有他苏辰哭着来求咱们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