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赫枭充血的双眸死死锁住她,呼吸粗重得可怕:“……你回来干什么?”
在他问出这句话时,内心激动异常,他这是赌赢了吗?
安若初见他痛苦隐忍的样子,淡淡问了句:“需要我帮你吗?”
他呼吸骤然一滞,眼底翻涌着近乎疯狂的情绪。
“你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他的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安若初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紧绷的下颌线。
“当然知道。”
严赫枭猛的抓住她的手腕,却在触及她平静目光的瞬间又触电般松开。
“现在走还来得及。”
他闭上眼,胸膛剧烈起伏,“再等三秒...我就真的放不开你了。”
海风从半开的舱门灌进来,吹散了满室燥热。
安若初缓缓收回手,唇角漾起一抹浅笑:“没想到你还是个正人君子,就冲这个…我愿意帮你。”
这句话像是一簇火苗,瞬间点燃了严赫枭压抑多时的渴望。
他再也无法克制,无论是身体里奔涌的热流,还是心底叫嚣的占有欲。
下一秒,安若初整个人已被他打横抱起。
床榻深陷,她尚未回神,严赫枭滚烫的唇已覆了上来。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凶,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安若初轻喘着环住他的脖颈,张开嘴回应着她的吻。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所过之处皆燃起筷筷火苗。
“若初…你身子好软…好香…”
唇舌再度纠缠,将未尽的话碾碎在交错的呼吸间。
“唔~”
安若初只觉得浑身发烫,细碎的呜咽从唇齿间溢出,却被他尽数吞没。
片刻后~
唇齿再次纠缠,呼吸愈发灼热。
安若初的裙摆滑落,严赫枭的浴袍也随之散开,凌乱的堆在床脚。
窗外,海浪轻拍船身,整艘邮轮随着夜色缓缓起伏。
……
***
夜色渐深,三个多小时的缠绵让空气都变得粘稠。
严赫枭结实的手臂依然紧紧箍着安若初的腰肢,灼热的唇不知疲倦的流连在她的唇办与颈间。
“还没亲够?”安若初气息不稳的轻笑。
指尖无力的抵在他汗湿的胸膛。
“让你休息五分钟。”
他故意用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垂,“五分钟后…我们继续。”
“还来?”安若初有些惊叹他的体力。
“夜色还没散尽…我还得继续干你…”
他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满意的感受怀中人的轻颤,“而且…你刚才的声音,让我根本停不下来,我还想听。”
“流氓...”
安若初骂着。
严赫枭低笑一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
“嗯,我是流氓...一个喜欢你的流氓。”
他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声音突然认真:“若初,我会对你负责。”
“谁要你负责?我只是帮你解毒而已,你也别想让我对你负责。”
严赫枭眸色一沉,心头涌上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都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女人居然还这么屌。
“那就继续干!”
他猛的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炽热的唇再次覆了上来。
这次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比之前更加霸道。
他的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游走。
“严赫枭…”
“嗯~就这样叫我名字,这样我会更加兴奋!”
“……”
……
***
就这样,严赫枭半骗半迫的缠着安若初,又折腾了两个小时。
结束时,安若初浑身脱力的软在他怀里,连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粉。
严赫枭薄唇轻轻蹭过她汗湿的额头。
“还要继续吗?我体内的毒好像还没清干净,还……”
安若初闻言一颤,立刻抬手捂住他的嘴,眼尾还泛着未褪的红。
她气息不稳,声音软得发颤。
“有完没完了?”
严赫枭扣住她的手腕,舌尖暧昧地舔过她的指尖,眼底暗色翻涌,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
安若初挑眉,挑衅道:“这算不算色诱?”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指缝间:“那你...上钩吗?”
安若初轻笑。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安若初忽的收手,一个利落翻身将他反制在身下。
发丝垂落问,她指尖轻划过他绷紧的胸膛,眼尾挑起潋滟的弧度。
“今晚…有种就别停。”
严赫枭喉结重重一滚,掌心抚上她染着薄汗的脸颊,拇指摩挲过微肿的唇瓣。
暗哑嗓音里浸着危险的宠溺。
“好啊…今晚…你别哭着求饶。”
安若初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突然狠狠咬住他的下唇。
这个带着报复意味的吻很快被严赫枭反客为主,他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两人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她的唇瓣沿着他滚动的喉结一路向下,在锁骨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严赫枭闷哼一声,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几步就将人抵在了舱门上。
“乖,别乱动。”
又贴心的拿了一个软垫。
动作温柔的与眼中的欲色形成鲜明对比。
“若初...我们换个地方,继续…”
……
***
天边泛起鱼肚白,晨雾中的海面泛着细碎的金光。
严赫枭倚在栏杆边,指尖轻轻梳理着安若初被海风吹乱的长发,让她靠在自己胸膛。
“我真是小看你了。”
安若初望着渐亮的天际,声音还带着些许慵懒,“原来你是头累不死的牛。”
“呵呵…”
严赫枭笑了,笑的没心没肺。
他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嗓音里含着餍足的沙哑:“我是耕不死的牛,你是种不坏的田,我们是天造地设的绝配。”
安若初瞥了他一眼。
“天亮了,该回去了。”
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严赫枭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再留两天好吗?舱里物资足够,要是吃完了,我还可以海钓。”
安若初双手抵在他胸膛用力一推。
“真的该回去了,昨夜一整夜未归,他们肯定在到处找我。”
话音未落就被拽进滚烫的怀抱。
严赫枭耍赖般收紧手臂。
“我不管,昨夜是你救了我,我这人向来有仇必报,有恩必还。”
他忽然低头咬住她耳尖,含糊道:“既然你不肯让我负责,那你必须得对我负责,你救了我,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