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第三周的周六，清晨四点五十五分的新爱情公寓还浸在薄雾里，3601的浅灰色沙发旁却先亮了盏暖黄的小夜灯。美嘉蜷在兔子抱枕里，手指戳着手机屏幕上的学时小程序——“总学时10小时，已完成9小时50分，剩余10分钟”的绿色数字跳出来时，她忍不住咬了口枕边的草莓软糖，心里默念：“最后十分钟，啃完这节《仪表指示灯》，学时就凑齐啦！”
她轻手轻脚挪到客桌旁，把手机架在懒人支架上点开“驾考一点通”，屏幕里的教练正指着汽车仪表盘的图片：“记住啊，发动机故障灯是黄色的‘小发动机’，胎压报警是‘瘪轮胎’，安全带提示灯是‘小人系安全带’，就像小小布画的‘妈妈系安全带’涂鸦！”
白幕1：美嘉盯着仪表盘图片，心里默念：“故障灯=小黑发明坏了，胎压灯=子乔超市推车胎瘪了，这下肯定忘不掉！”
白幕结束
五点十分，学时视频播放到第九分钟时，3601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条缝。乐瑶揉着眼睛探出头，小辫子歪在脑后：“美嘉阿姨，我听见你念‘安全带灯’啦，我和嘉一昨晚折了‘灯光小卡片’，给你当书签！”小小布跟着跑出来，举着张画满彩色小灯的卡纸：“妈妈，这个是‘发动机哭脸灯’，这个是‘轮胎扁扁灯’！”
美嘉捏了捏两个小家伙的脸蛋，把卡片夹在错题本里：“等阿姨刷完题，教你们认‘汽车小表情’好不好？”乐瑶立刻扒着桌边点头，小小布则搬来自己的积木凳，坐在旁边当“刷题小监督员”，小手还攥着个玩具喇叭：“妈妈错一题，我就吹喇叭提醒！”
五点半，学时视频播放完毕，小程序跳出“学时审核中”的提示。美嘉刚松口气，就听见3602的阳台门“吱呀”一声，张伟举着本卷边的《道路交通安全法》探进来，红色沙发抱枕上的咖喱酱还沾着曲奇屑：“美嘉姐，我把‘假1骗3毒3醉5逃终生’编成口诀了！假1是考试作弊1年不能考，骗3是隐瞒情况3年不能考，毒3是沾毒3年不能考，醉5是酒驾5年不能考，逃终生是肇事逃逸一辈子不能考，跟大妈丢猫案的‘时效3年’一样好记！”
“张律师你这口诀绝了！”美嘉赶紧拿笔写在错题本扉页，张伟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我还打印了五十道判断题，等会儿陪你做，错一题罚我吃一颗咖喱酱烤的咸曲奇！”话音刚落，咖喱酱就端着盘曲奇从阳台绕过来，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张律师你可别嘴硬，我这曲奇咸得能齁出眼泪，美嘉姐要是错三道，你得把盘子都吃了！”
六点整，3601的客厅渐渐热闹起来。胡一菲穿着运动服从房间出来，手里攥着个白板：“我把‘通行原则’画成漫画了，转弯让直行是‘子乔让超市店长’，右转让左转是‘羽墨让诺澜’，靠山体让不靠山体是‘关谷让悠悠’，上坡让下坡是‘小黑让展博’！”她把白板往客桌上一立，指着漫画里的小人：“记不住就想想咱们公寓谁让谁，保准错不了！”
曾小贤叼着油条凑过来，快递服还没换：“我昨晚送件问了驾校教练，‘初领驾照6年换，10年再换长期’，就像我快递站的合同，6年一签，10年就成老员工了！”他边说边把油条递到美嘉嘴边，结果被胡一菲拍掉手：“别给她吃，刷题吃甜的才对脑子好！”
白幕2：曾小贤看着掉在桌上的油条，心里默念：“不就是根油条吗，等美嘉考完科一，我把驾校的油条全包了！”
白幕结束
六点半，关谷和悠悠从3602的阳台绕过来，关谷举着手机里的日式交通标志图片：“横滨的‘发动机故障灯’是‘机械人哭脸’，跟国内的差不多，记不住就想‘切腹自尽’——灯亮了不修，车就‘切腹’啦！”悠悠则比划着交警手势：“停止手势是‘一菲姐喊停’，直行手势是‘展博写代码往前冲’，左转手势是‘子乔超市左转拿货’！”
美嘉边笑边记，把“交警手势=公寓日常”写在错题本上。这时小黑扛着个改装的“答题机”从3602过来，机器上绑着个旧键盘：“美嘉姐，我这答题机连了驾考题库，你按A\/b\/c\/d，错了就会响‘弹一闪’的音效，对了就放‘小小布笑声’！”他摁了下按钮，机器立刻传出胡一菲喊“弹一闪”的录音，吓得小小布手里的喇叭“嘀嘀”响了两声。
七点整，美嘉点开第一场模拟考，100道题的界面跳出来时，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乐瑶和小小布捂着嘴站在旁边，张伟攥着曲奇盘蹲在客桌旁，咖喱酱咬着手指，连羽墨都从房间出来，靠在浅灰色沙发上看她答题。
“这题选啥？实习期能不能开网约车？”美嘉指着屏幕上的选择题犯嘀咕，展博立刻凑过来：“网约车属于营运车辆，实习期不能开，就像我实习期不能改核心算法一样！”美嘉点了“不能”的选项，屏幕立刻跳出“正确”的绿色勾，小黑的答题机还播放了小小布的笑声：“妈妈真棒！”
第一道判断题跳出来：“驾驶机动车遇雾、雨、雪等能见度低于50米时，最高车速不得超过20公里\/小时，并从最近的出口尽快驶离高速公路。”美嘉盯着“52离”的口诀，果断点了“对”，张伟立刻欢呼着咬了口咸曲奇，结果齁得直皱眉：“这曲奇……咖喱酱你是把盐罐子倒进去了？”
八点半，第一场模拟考结束，美嘉得分89分——就差1分合格，错的11道题里，6道是交警手势，3道是仪表灯，2道是通行原则。她瘪着嘴戳错题本，胡一菲立刻拍了拍她的肩：“差1分怕啥？我把交警手势做成手偶，乐瑶和嘉一演给你看！”说着就从房间翻出两个毛绒手偶，乐瑶套上“停止手势”手偶，小小布套上“左转手势”手偶，在客厅里蹦蹦跳跳：“停止是‘不许动’，左转是‘往这边走’！”
白幕3：美嘉看着两个小家伙的手偶表演，心里默念：“交警手势=娃娃跳舞，这下想错都难了！”
白幕结束
九点整，美嘉开始第二场模拟考。这次羽墨搬来画板，把“仪表灯”画成卡通表情：“发动机故障灯是‘委屈脸’，胎压灯是‘扁脸’，安全带灯是‘乖乖脸’！”诺澜则坐在旁边，把“特殊天气车速”编成儿歌：“能见200，车速60，距离100；能见100，车速40，距离50；能见50，车速20，赶紧撤离！”她轻轻哼着，咖喱酱跟着拍着手唱，连小黑都放下发明，蹲在旁边跟着哼。
这场模拟考美嘉得了93分，错的7道题里，4道是罚款金额，3道是驾照更换时间。子乔这时从房间出来，揉着眼睛嘟囔：“驾照6年换，10年换长期，就像我超市的工牌，6年换一次照片，10年就不用换了！”他边说边把昨晚整理的“罚款金额小抄”塞给美嘉：“我把‘闯红灯200，违停50起’写在超市价签上，昨晚对账背了十遍！”
十点半，第三场模拟考开始时，展博和宛瑜从储藏室改的房间里出来，手里捧着个平板电脑：“我们做了个‘科一错题分析软件’，你错的题自动归类，还能生成‘易错点清单’！”平板屏幕上跳出美嘉的错题数据：“仪表灯错误率30%，交警手势错误率25%”，宛瑜还在旁边标注：“易错点用粉色标，重点用红色标，就像你喜欢的美甲颜色！”
这场美嘉考了95分，错的5道题全是“假1骗3毒3醉5逃终生”的细节。张伟立刻掏出法律条文：“‘骗3’是隐瞒重要情况，比如隐瞒色盲，3年不能考，跟骗婚一个理儿！”咖喱酱突然举手：“我知道‘醉5’！就是子乔喝汽水醉了，5年不能喝可乐！”逗得客厅里一阵笑，美嘉也跟着笑，把“醉5=子乔醉可乐”写在错题本上。
中午十二点，美嘉歇了口气，刚拿起草莓软糖，就看见3602的赵海棠举着束向日葵冲进来：“美嘉姐，我把‘灯光操作杆’编成诗了——‘上右左下拉，转向看手丫，远光往上抬，近光往下压！’”他边念边比划，差点撞翻客桌上的水杯，咖喱酱赶紧扶住：“赵海棠你别中二了，美嘉姐要被你晃晕了！”
下午两点，第四场模拟考开始，小黑的答题机突然响起“弹一闪”的音效——美嘉把“上坡让下坡”记成了“下坡让上坡”。小小布立刻吹起喇叭：“妈妈错啦！上坡的车难走，下坡要让！”胡一菲也敲了敲白板：“就像你爬楼梯，楼上的人下来，你得让人家先下！”美嘉吐了吐舌头，把“上坡让下坡=爬楼梯让行”记下来。
这场她考了97分，错的3道题是高速公路标志。关谷指着手机里的图片：“高速公路出口是‘小箭头往下’，入口是‘小箭头往上’，就像外卖单的‘取餐’和‘送餐’！”悠悠则掏出个小本子：“我把高速标志画成漫画，出口是‘回家箭头’，入口是‘上班箭头’！”
傍晚五点，第五场模拟考结束，美嘉终于考了99分，就错了道“扣留与拘留”的题——把“无证驾驶拘留15日”记成了“扣留驾照15日”。张伟拍着大腿：“扣留是扣东西，拘留是扣人！就像你扣小小布的玩具，和把小小布关房间，能一样吗？”小小布立刻噘嘴：“妈妈才不会关我！”
白幕4：美嘉看着小小布气鼓鼓的样子，心里默念：“扣留≠拘留，记住啦，再错就罚自己不吃草莓软糖！”
白幕结束
晚上七点，公寓里的灯次第亮起，3601的浅灰色沙发旁摆了满满一桌吃的：子乔带的超市寿司，关谷和悠悠做的日式饭团，宛瑜烤的曲奇，咖喱酱炸的小酥肉。美嘉数了数模拟考记录，5场下来从86分到99分，错题本上的涂鸦都快贴满了，学时小程序也跳出“学时审核通过”的绿色提示。
“美嘉姐，交管能预约考试了！”小黑举着自己的手机喊，屏幕上显示“科目一可预约，最近场次下周三”。美嘉凑过去看，心里突然有点慌，胡一菲立刻拍了拍她的背：“怕啥？这几天我们轮流陪你刷题，保准下周三考100分！”
八点半，大家陆续回房间。羽墨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画板给美嘉画“科一速记海报”，把所有知识点画成卡通小人，边画边摸了摸手机里的求职软件——12月再找工作也不迟，先把海报画得让美嘉一眼就懂。诺澜则在3602的房间里侍弄绿萝，把藤蔓绕成“99”的数字，想着明天再帮美嘉整理“易错点清单”。小黑的发明室里又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他在做“科一闹钟”，打算每小时报一道易错点，比如“8点：上坡让下坡”“9点：醉5是5年不能考”。
3601的客厅里，美嘉抱着错题本靠在浅灰色沙发上，手机里的模拟考页面还亮着，旁边摆着乐瑶和小小布折的“满分星星”。曾小贤端来杯温蜂蜜水：“明天我陪你刷‘扣留与拘留’的题，我昨晚问了交警朋友，他说这题考得最多！”子乔则把草莓软糖剥好放进她手里：“明天我休班，陪你做十场模拟考，错一题我就去超市买十斤草莓！”
白幕5：美嘉看着手里的草莓软糖，心里默念：“有这群人陪着，下周三肯定能过，1660道题算什么！”
白幕结束
夜色漫上来时，3601的暖灯映着浅灰色沙发上的兔子抱枕，3602的红色沙发那边传来咖喱酱和赵海棠的笑声，阳台的风把小黑的发明声响吹过来，软乎乎地裹着整个公寓。美嘉把错题本合起来，摸了摸手机里的预约考试按钮，心里突然踏实得很——明天还有一屋子人陪着刷题呢。
她起身回房间时，瞥见客桌上的“灯光小卡片”，乐瑶画的“发动机哭脸灯”还沾着亮晶晶的闪粉，像颗小太阳，在夜色里晃悠悠地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