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第三周的周日，清晨六点的新爱情公寓裹在暖融融的晨光里，3601的浅灰色沙发旁，美嘉是被手机“叮咚”的提示音惊醒的。她摸过枕边的手机，屏幕上跳着交管的红色圆点——“科目一预约审核通过，考试时间：下周三8:20，考试地点：城东驾校考场”。紧接着教练的微信又弹出来：“美嘉，题刷到第几遍了？学时视频记得收尾，下周三别踩点到考场！”
美嘉咬着唇回了句“教练放心，我刷到第6遍了！”，心里却默默数了数模拟考次数：5场，离50场的目标还差45场。她揉着眼睛挪到客桌旁，刚把手机架在懒人支架上，就看见乐瑶和小小布蹲在桌角，正用彩笔给硬卡纸剪的“交通标志”上色——红色的禁令标志被涂成弹一闪的粉色，蓝色的指示标志画了兔子耳朵，黄色的警告标志旁还画了小黑发明炸掉的图案。
“美嘉阿姨，这个‘限速30’是小区里的路，就像公寓楼下的歪脖子树旁！”乐瑶举着涂好的卡片晃了晃，小小布立刻接话：“‘限速70’是超市外的大马路，子乔爸爸骑电动车不敢超这个数！”
白幕1：美嘉盯着卡片上的数字，心里默念：“30是楼下小路，70是超市大路，这下速度题肯定错不了！”
白幕结束
七点整，美嘉点开第六场模拟考，第一道选择题就撞在了“速度题”上：“在没有中心线的城市道路上行驶，最高时速是多少？A.30公里\/小时 b.40公里\/小时 c.50公里\/小时 d.70公里\/小时”。她盯着屏幕犯嘀咕，刚想点“40”，子乔就端着豆浆凑过来：“错错错！城市路没中心线是30，公路没中心线才是40，就像小区里开车不能超30，去超市的公路能开40！”他边说边用手指在桌上画：“有中心线的话，城市50，公路70，记成‘城3公4，城5公7’，跟超市价签‘3块的糖，4块的饼干’一样好记！”
美嘉赶紧改选“30”，屏幕立刻跳出绿色勾，小黑这时扛着个木转盘从3602的阳台绕过来：“美嘉姐，我做了‘速度转盘’，转一下就知道啥路开啥速！”转盘上画着城市路、公路的图案，指针转到“无中心线城市路”，就弹出“30”的数字，还配着小小布的笑声：“妈妈真棒！”
八点半，第七场模拟考遇到了“禁令标志题”：“图中标志表示什么？（图片：红圈里画着喇叭）A.禁止鸣喇叭 b.禁止长时鸣喇叭 c.禁止高音喇叭 d.应当鸣喇叭”。美嘉盯着图片看了半天，咖喱酱端着盘刚烤的“标志饼干”冲进来：“这个是禁止鸣喇叭，就像公寓里不让乐瑶吹玩具喇叭，一菲姐会弹一闪！”她把印着喇叭图案的饼干塞给美嘉：“吃了这个饼干，保证记一辈子！”
这场模拟考美嘉得了90分，刚过合格线，错的10道题里7道是禁令标志，3道是指示标志。胡一菲立刻从房间抱出个白板：“我把禁令标志编成‘不许做’清单：禁止鸣喇叭=不许吵，禁止左转=不许往左走，禁止停车=不许占位置，跟公寓的‘不许在沙发上吃零食’一个理儿！”她边说边在白板上画，乐瑶和小小布举着刚涂好的标志卡片，跟着念：“红圈斜杠是‘不许’，蓝底白字是‘可以’，黄底三角是‘小心’！”
白幕2：美嘉看着白板上的清单，心里默念：“禁令是‘不许’，指示是‘可以’，警告是‘小心’，这分类比记超市打折品还简单！”
白幕结束
九点整，第八场模拟考开始，张伟举着本《道路交通安全法》坐在旁边：“‘假1骗3毒3醉5逃终生’里的‘毒3’，是指三年内有吸食、注射毒品行为的，不得申请驾照，跟大妈藏毒被抓，三年不能逛超市一个性质！”他刚说完，就听见咖喱酱喊：“美嘉姐快看这题！‘驾驶机动车违反道路交通信号灯通行的，一次记几分？’A.3分 b.6分 c.9分 d.12分！”
美嘉立刻想起上章记的“闯红灯扣6分”，果断选“6”，张伟拍着大腿：“对咯！就像子乔超市收错钱，一次扣6块奖金！”
十点半，第九场模拟考遇到了“驾驶证基础题”：“初次申领的机动车驾驶证有效期为多少年？A.3年 b.5年 c.6年 d.10年”。展博和宛瑜从储藏室改的房间里出来，宛瑜举着个日历：“初领6年，6年后换10年，10年后换长期，就像我和展博的租房合同，6年一签，10年就续租一辈子！”展博则补充：“实习期是12个月，不能开网约车，就像我实习期不能碰核心代码！”
这场美嘉考了94分，错的6道题全是“交通标线题”——把“白色虚线是同向车道分隔线”记成了“禁止跨越线”。关谷立刻举着手机里的日式标线图片：“横滨的白色虚线是‘可以变道’，跟国内一样，记不住就想‘虚线能串门，实线是墙’！”悠悠则掏出个毛线团：“白色实线是‘墙’，不能跨；黄色实线是‘防盗门’，更不能跨！”
中午十二点，美嘉歇了口气，刚拿起草莓软糖，赵海棠就举着张宣纸冲进来：“美嘉姐，我把‘标线口诀’写成诗了——‘白虚能变道，白实不能超，黄虚能掉头，黄实见了跑！’”他边念边甩着宣纸，差点把美嘉的手机扫到地上，咖喱酱赶紧扶住：“赵海棠你别甩了，美嘉姐的手机要是摔了，你得赔她十套刷题卷子！”
下午两点，第十场模拟考开始，羽墨把画好的“科一速记海报”贴在客桌旁：“你看，扣分题用粉色，速度题用黄色，标志题用蓝色，跟你美甲的颜色对应！”海报上“扣12分”的图案画成胡一菲的弹一闪，“扣6分”是子乔的如来神掌，“扣1分”是小小布的挠痒痒，诺澜则坐在旁边，把美嘉的错题整理成“易错点小册”：“你错的标线题我标红了，等会儿咱们专门刷这个！”
这场模拟考美嘉考了96分，错的4道题是“事故处理题”——把“事故后先救伤员”记成了“先报警”。胡一菲立刻拍了拍她的肩：“先救人再报警，就像公寓里谁磕着了，先敷药再喊张伟！”张伟赶紧接话：“法律规定的，事故后抢救伤员是第一位，跟大妈摔倒先扶再报警一个理儿！”
下午四点，第十一场模拟考，美嘉终于遇到了“扣留与拘留”的题：“未取得机动车驾驶证驾驶机动车的，由公安机关交通管理部门处多少罚款，可以并处十五日以下拘留？A.200元以上2000元以下 b.500元以上1000元以下 c.1000元以上2000元以下 d.2000元以上5000元以下”。她想起张伟说的“无证驾驶罚200-2000，拘留15日”，果断选A，屏幕跳出绿色勾时，小小布立刻吹起玩具喇叭：“妈妈又对啦！”
傍晚六点，第十五场模拟考结束，美嘉考了100分——这是她第一次满分。客厅里立刻炸开了锅，乐瑶和小小布举着“满分奖状”蹦蹦跳跳，子乔把超市买的草莓堆在桌上：“我就说我闺女妈肯定能考100！”曾小贤则举着手机喊：“我要把这成绩发驾校群，让教练看看咱们公寓的厉害！”
白幕3：美嘉看着满桌的草莓和奖状，心里默念：“第一次满分！原来1660道题也没那么可怕嘛！”
白幕结束
晚上七点，公寓里的灯亮起来时，美嘉已经刷完了十五场模拟考，错题本上的红叉越来越少，“城3公4，城5公7”的口诀被她写在了手机壳背面，禁令标志的卡片也被乐瑶串成了挂件，挂在客桌的懒人支架上。
羽墨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画板给“满分海报”描最后一笔——把美嘉的头像画在100分的数字里，旁边还画了弹一闪和如来神掌的图案，她摸了摸手机里的求职软件，想着12月找工作前，先把这海报裱起来送给美嘉。诺澜则在3602的房间里，把美嘉的错题清单做成了“记忆卡”，每张卡正面是题目，背面是公寓式的口诀，比如“限速30=楼下小路”“禁止鸣笛=不许吵乐瑶”。小黑的发明室里传来“哒哒”的声响，他在给“速度转盘”加个小铃铛，转到正确数字就会响，像小小布的玩具一样。
八点半，3601的客厅里，美嘉抱着错题本靠在浅灰色沙发上，手机里的模拟考记录显示“15场，最高分100，最低分90”。曾小贤端来杯温牛奶：“明天我陪你刷‘事故处理题’，我昨晚问了快递站的交警朋友，他说这题考得贼多！”胡一菲则把白板搬到沙发旁：“明天咱们把所有标志题过一遍，错一道罚你吃一颗咖喱酱的咸曲奇！”
白幕4：美嘉看着身边的人，心里默念：“下周三考试算什么，有这群人当后援团，肯定稳了！”
白幕结束
夜色漫上来时，3601的暖灯映着浅灰色沙发上的兔子抱枕，3602的红色沙发那边传来咖喱酱和赵海棠的笑声，阳台的风把小黑调试铃铛的声响吹过来，软乎乎地裹着整个公寓。美嘉把错题本合起来，摸了摸手机里的考试预约信息，指尖划过“8:20”的数字，突然觉得那串冰冷的时间，也变成了暖乎乎的期待。
她起身回房间时，瞥见客桌上的“标志卡片串”，乐瑶画的“限速30”旁还沾着亮晶晶的闪粉，像颗小星星，在夜色里眨着眼睛。明天的刷题之旅，好像也没那么枯燥了。